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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要耶律大哥照料。請你們許了才是。”

說話間看到耶律目光一沉,似乎有些惱怒,冷酷的眼神一閃而過,我有些諷笑的朝他挑眉,

他這是不是見不得我對別的男人稍微的關注?

馬兒無聲息地跑著,平穩而安靜。這是我第二次坐在熟睡的完顏晟身旁,你,其實一直都是相信我的,對嗎?那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當初為什麼要堅持帶著我往回趕呢?你,是不是有那麼一點喜歡我呢?

熟睡的時候,他眉頭糾結著,有著與父親類同的心事。 。。

第八章 阿什夜宴

我一直很安靜,或者說有點沉默。

離開上京大約有五日,越往東北走,天氣就日漸寒冷,立冬早過了,我們穿過沿路頹廢的秋景,漸漸踏入了東北,不再是平原,山路崎嶇,腳程也放慢了許多。視線亦因此狹窄了,掀開車簾放眼望去,山形如巨,天空微微的飄灑雪花,銀裝素裹。這冬季的北國風光又是另一番憾人心絃的景象!

杯中有鵝黃美酒,捲簾有連翩細雪。雖是苦寒天氣,但世上清歡,可有勝於者?我心道。

馬車忽地停了下來,正巧打斷我的胡思亂想。

完顏杲策馬靠了過來,向馬車裡道:“四哥,我們得在此歇會。”

緊接著阿古都上得車來,看了我一眼,便朝一旁的完顏晟道:“爺,該換藥了。”

完顏晟沒出聲,我早已習慣了他的神色漠然,正因為這種沉默,在他身邊時我覺得寧靜。我們各自想著心事,互不相擾。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阿古都利落地掀開完顏晟厚厚的衣袍,謹慎地解開他胸前纏繞的布條。兩道深紅色已結痂的傷口豁然出現在眼前。

“爺,你的傷好多了!”阿古都興奮地說道,“耶律公子真是神醫啊,短短几天,傷就復原了五成!”真的是他的功勞嗎?我心想。

說曹操,曹操就到。耶律拿著幾張烙餅朝我走了來,“敏兒,餓沒?”耶律高大的身軀在我面前站定,好似又恢復了以前那種戲謔的臉孔,像從未有過介蒂一般。

我揮開耶律伸過來拉我的手,看到完顏希尹他們在馬車旁或靠或坐,就著水吃著乾糧。“你倒底叫耶律燕隱還是耶律延慶?”我忽然想起那個女人叫他延慶。而楚歌叫他燕隱。

“就為這個生氣?”耶律靠在我身邊,輕笑出聲。

“無聊。”我才沒生氣,只是弄不清楚。

“契丹名耶律延慶,漢名燕隱。我可只對你說了,千萬別告訴別人哦。”

耶律延慶?不是那個北院大王的名諱麼?初遇上完顏晟的那天,我在說書人口中聽到這個名號。有可能嗎?一個尚書府的門客兼蒙古大夫,一個遼國王爺,怎麼想也扯不到一塊去。

“北院大王不會倒黴到是你家親戚吧?”我忍不住要問。

“哈哈,敏兒你真逗,”耶律延慶又把他的毛手伸向我的腰,我啪的一聲打掉,“如果我是北院大王,現在你肯跟我走麼?”

“我要去哪是我自己的事。”我確定耶律是那個據說身長九尺,面目兇惡且北院大王了。原因很簡單,北院大王喜好男色。

“敏兒,你信不信,我能讓完顏晟明天趕不了路。”耶律延慶仍舊笑裡藏刀,含著無聲的威脅;他拿完顏晟威脅我。

“我信。”可是他永遠都不會猜到,我能看到他們的結局,所以我從不替完顏晟擔心,只會偶爾掠過一絲心疼。

“真乖。”耶律延慶伸手撫過我的臉,快得我來不得反應。

“你這王爺,至多還能當四年吧。你還是想著在哪買塊地養老吧。”我摸著被他撫地的臉頰,脫口而出。

“這話可笑,偌大一個宋國,尚需納歲幣於我遼室。”耶律延慶不笑了,狹長的眼睛微眯起來,無形中散發出一種迫人臣服的王者氣勢。

我不接話,伸手搶過他的烙餅,一片兒一片兒撕下往嘴裡塞。“如果再加一點乳酪,加一點芝麻,加一點火腿,就更棒了。”

“新鮮,倒從沒聽說過這樣的吃法。”耶律延慶見我轉開話題,也不再追問。倒對我此言產生了一點興趣。

“你當然沒聽過,這是我家鄉的吃法,叫披薩。”

“只聽過漢人叫bi鑼,沒聽過叫披薩,好奇怪的名字。”耶律延慶難得一見的心虛。

“那當然,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發覺耶律延慶吃癟的樣子很讓我痛快。便毫不羞恥的拿八百年後的東西來說事。耶律延慶像聽見什麼笑話似的突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