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自有兒臣處置。”
說畢,冷笑一聲,向侍立在身後的趙信吩咐道:“來人!去傳刑房掌令!”
他話音剛落,只聽淑妃尖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衝到劉啟面前,重重地跪在地上,死死抱住劉啟的雙腿,痛哭道:“陛下,不關臣妾的事啊,這都是謠言,臣妾不該聽信謠言,求陛下看在多年情分上饒了臣妾,皇上……”
劉啟厭惡地瞥了一眼花容失色的淑妃,氣急敗壞地一腳將她踢開,正要回頭命人將淑妃拿下。我忙勉強笑道:“陛下,淑妃只是誤聽謠言,還是網開一面,赦了她這一次吧。”
劉啟聞言,臉色一黯,更加難過地道:“若非安御醫正式你的清白,你很有可能會被淑妃害得性命不保。想不到如今你竟還為她求情,朕實在是有眼無珠!”
我還沒有說話,只聽太后冷冷地起身喝道:“也罷,皇帝好生處置,本宮回去便是!”
說畢,也不再理會跪在地上身形狼狽的淑妃,登上肩輿,帶著十幾名前看熱鬧的嬪妃匆匆離去。
劉啟微微思忖片刻,看了我一眼,才點頭道:“淑妃貴為皇妃,本應表率後宮。卻不能謹守自身,妄聽妄言,屢屢挑起是非,本應立刻處以重罪,如今念在白婕妤求情的面上,暫時廢去妃號,降為寶林。欽此!”
第五章 瓊樓高處輕腰舞【3】
冷冷地望了一眼癱在地上的淑妃陳氏,轉身向我點頭道:“難得綰兒你寬宏大量,朕再也不想看到她了,我們進宮去吧。”
說畢,挽著我的手便向殿內走去。這時只聽陳氏聲嘶力竭地尖叫道:“白綰秋,我陳惠一定不會忘記今日之賜!”
我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故意輕嘆一聲,不去理睬那尖叫的陳惠,隨著劉啟向殿內走去。這時,只見劉啟向跟在身後的趙信皺眉冷哼道:“將陳淑妃……不,陳寶林帶下去,再讓朕聽到她亂喊,朕絕不饒你!”
趙信答應一聲轉身去了,我不覺笑道:“陛下還是不要生氣了,陳寶林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過些日子,等她明白過來在恢復她的妃號也不枉陛下與她多年的夫妻之情。”
劉啟聞言冷哼一聲道:“這淑妃的位子朕是不會再給她了,倒是綰兒你如此賢惠才當得起這個位置。”
我淡淡一笑道:“臣妾進宮不過短短數日,如何能夠當得起妃位,此事還是陛下依照宮中情勢來決定好了。”
我淡淡地笑著,保持著嫻雅淑德的樣子,心裡卻是不斷地暗自嘆息,這便是君王的寵愛?如此的冷漠地對待他寵愛了數年的淑妃,今日如此,來日不知如何對待我。雖然兩者不能相比,但是從其中也可看到劉啟那狠辣無情的一面。若非顧及著太后的勢力,今天的淑妃恐怕很難逃過一死。
劉啟聞言顯然有些感動,回身一把將我攔在懷中,也不避諱宮中眾多的內侍和宮女,只是低低地附在我的耳邊道:“綰兒,放心,朕絕不會辜負於你!”
我心中暗歎,卻還是做出一副感激的樣子,動情地道:“綰兒不需要什麼,只要平靜地陪在陛下身邊就好。”
劉啟看了一眼內侍們迴避一空的大殿,點頭道:“朕這次不該聽信太后,差點誤會了綰兒,鑄成終身憾事。今後所有關於綰兒的讒言,朕都不會在理會了,這宮裡的日子,只要綰兒陪在朕的身邊就是人生莫大的幸福。”
我一時有些摸不準劉啟究竟對我是怎樣的一種感情,想了想,不覺搖頭嘆道:“綰兒只希望能同陛下一起到老,除此之外再無它願,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求之無用。”
劉啟聞言大為感嘆:“若是宮中眾人都是如綰兒這樣,朕不知輕鬆了多少倍。這宮中雖然不過只是后妃之所,複雜難辨卻不亞於朝堂之上的爭奪,朕既要應付朝臣,還要周旋在眾妃之間,著實是十分疲倦。只有在綰兒身邊,才能找到片時安逸。”
我聞言心中偶給也再次有些感動,不覺隨著劉啟在內殿的涼榻上坐下,才點頭笑道:“陛下,能在疲累的時候來成且這裡坐坐,便是對臣妾最大的信任,今生今世能的夫君如此,也是不枉此生了。”
劉啟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朝中還有不少事情,朕晚上再來。”
我忙點頭道笑道:“臣妾一定靜候夫君。”
劉啟點了點走,便轉身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忽然回身道:“陳寶林安置在德妃那裡可好?”
我想了想,搖頭道:“還是放在徐充容那裡,甘霖殿只有徐充容一人,倒還算寬敞,徐充容為人寬厚,又不會難為她,陛下也放心些。臣妾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