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美人,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的。
雖然心中有想過一些不該在此時想的“東西”,但一觸到她那如火焚冰的眼神,我立刻心中一怔,冷靜下來,輕輕吹了口氣,這口氣並不臭,非但不臭,而且是男人中難得的還帶著點清雅之香的口氣,雪子並未似我預料中地躲開,只是雙目變得有些冷,冷得比冷風還要寒上三分,嘴角一挑,掛起一絲漫不經心的很簡單,突然,人影一錯,我已經立身於雪子背後三丈,慕容冰就站在旁邊,剛才那一剎那,她看得清楚,她眼中彷彿閃過一絲常人難見的異色,但這絲異色並未逃過我的眼睛,朝她微微笑了笑,忽又轉過身子,緩緩朝山道而下,看似一步一步,但當看到我踏出第二步時人已遠在十數丈開外,留下長長的一道虛影,直待慕容冰與雪子的視線不再有我的時候,才傳來一句:“雪子,這是你的初吻吧?喔,好香,哈哈哈……”
“千里傳音,逆風尋跡。”慕容冰淡然道。
雪子玉臉一紅,好似並未聽到她的話一般,居然羞澀地垂下了頭去。慕容冰冰雪聰明,那裡不懂她意何思,冷冷一“哼”不屑地冷笑道:“別忘記了,你是誰。”
第五卷《幻世奇俠》 第一百七十七章:天劍公子
雪子雖冷,但聽得這話,也不由得抬起頭來,一絲奇異的溫柔之色一閃而逝,目光又復寒冷如冰,淡如無魂。
慕容冰像是錯怪了自己的孩子忽又向孩子道歉似的語氣道:“其實這也怪你不得,此子生得俊美如玉,事事又出人俗表,更顯其獨特魅力,別說是你,就連……”她本想說:“就連我也……”但她畢竟還是沒有說下去,只是幽怨地嘆息一聲。
雪子外表雖然毫無表情,但內心還是知道什麼是恩,怎麼去報恩的,若是沒有慕容冰,雪子就不會有家,她,正是慕容世家的三小姐,英國區慕容家產業的繼承人,是慕容冰童起善心,由街頭帶回家,由其長輩收養了她,只不過她這是第二次來中國,第一次來的時候,我還不認識慕容冰,是以並未見過她。
慕容冰此刻心中翻湧著一些往事,揮之不去的愁,忘之不了的事,她思緒中有我,而我又在那裡呢?我在江湖,大大小小的事,越來越多,多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所以,我想到了酒,酒可以讓我暫時忘記煩惱,那裡的酒最好?在我的記憶中……
江湖鎮,李家棧,酒是好酒,陳年老酒竹葉青,食是好食,名吃小炒,應有盡有,只是美酒佳餚入腸有些食不知味,越是想喝得大醉忘我,越是難已如願以償,歷歷往事在目,一個個如嬌似玉的佳人,一段段泣血難補的情感,一件件你殺我復的恩仇,還有最是愁煞人的“名與利”等等,這些,又如何是酒能揮之付水流去,笑,我每天都會笑,笑看人生,人生笑與不笑其實沒多大區別,有些人心在滴血,可是為之應酬,他們還是一樣會露出笑臉,有些人心中高興,卻一定要裝得很痛苦悲傷,就有如仇人墓前灑清淚,表裡不一。
“一個人喝酒,總是無趣的。”
微微抬頭,順聲望去,微微笑了笑,我道:“是你,七公主?”
一位撲打著玉骨折扇的玉面郎君緩步而來,緩緩走近,在我對首坐了下去,向小二叫了些酒菜,才對我道:“不錯,是我,不過你最好叫我黃兄的好。”笑了笑,她又道:“想不到你還會遇見我吧?”
“是的,我以為很難再遇見你了。”神態灑落,不似做作,但黃扇衣也就是七公主聽後卻彷彿玉頰出現一抹暈紅,淡淡然,若不專注,絕難注意得到,而我的眼卻剛好在看人如流水般的街道。
“你不怪我?”
七公主微微愣了愣“怪你?”話畢,她又道:“其實,這句話該我向你說才對,是我不好。”
我笑了笑,並未說話。
七公主道:“那天七公……他,他其實是個好人。”
我點點頭,對她微笑著說,“我知道,沒關係的。”
七公主開心地笑,笑得有些奇異,這時,小二已將酒菜送了上來。
一聲“哈哈”大笑傳來。
一位穿著華麗的老者走上了二樓,目不斜視,望著窗邊的一桌二人,拱了拱手,站在桌邊,禮道:“上次……”
“上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是嗎?”我截過了他的話笑道。
七公大笑點頭,“不錯,不錯,的確什麼也沒發生。”
七公又大笑著指著自己的衣服道:“這身衣服不錯吧?”
笑了笑,我搖了搖頭,因為他是七公,七公換上了華麗的金邊錦衣,這原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