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得到的遠遠要多餘失去的,這就夠了。
沒有任何思索,他首先召喚出靈童,事實上靈童留在布都御魂之內,依然還是大有裨益,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要向他問清楚一些具體的問題。
因為他突然想到了靈童應該是對當時情況最為了解的人了,它其實也是一個間接的參與者。
“你你到底在幹什麼?”
許沁愣愣的看著她旁邊的被剛才那道勁光洞穿的房門,許久之後緩過神來,扭頭看向了許國慶那已經恢復了原樣的眉心,不可思議的問道。
許國慶猛然醒悟到了許沁還站在一邊,心中大驚,以為剛才自己的舉動傷害到了她。急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見她沒有任何的損害,只是臉色有點蒼白,這才舒了一口氣。
伸手將她攬到懷中,笑著安慰道:“我剛才只是做了一個試驗,效果很理想,同時也證明了我之前昏迷三天是有代價的。”
許沁半信半疑的看著他,見他一臉的輕鬆,和剛才舒醒時一臉的憂心忡忡截然不同,也便放下心來。以她對政養的瞭解,若非解決了某種天大的問題是不可能流露出如此會心笑容的。
“那你剛才那道白光到底是怎麼回事?”許沁轉移了興趣的目標。
“嗯,怎麼解釋給你聽呢?”許國慶猶豫了片刻,這個問題比較專業,解釋深了,她未必能懂,淺了又不一定能準確,頓了頓之後,低頭看著許沁笑道:“你聽說過天眼嗎?”
“你是說是那種能看到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的眼睛?”許沁尖叫了一聲。一臉驚懼的看著許國慶。
“你可以這麼理解!只不過這種天眼合一般的不同。除了可以看見一些你不能看見的東西之外,還有另外很多的作用。”許國慶點了點頭,事實上這麼解釋並不完全對,連他自己都還沒有摸索清楚後續還會有什麼好處和弊端?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自己的太極神目既然重新回來了,極為敏銳的精神意識也是恢復了,天眼自然也就回來了。他考慮了半天,只有這麼解釋她才能聽得懂。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許國慶拍了拍驚魂未定的許沁,看了看地上一地的狼藉,笑道:“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我來為你準備一頓豐盛的宵夜”
許沁再次長長了舒了一口氣,政養絕對是百分百的沒有任何的問題了,否則他的心情是不可能如此好的,甚至想到了親自下廚做飯,這在平常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因為她很清楚以前的政養是沒有親自下廚的習慣的。了不起就是炒個蛋炒飯而已。
想到這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翌日睜開眼睛的時候,許國慶扭頭髮現床邊早已是空無一人。忍不住啞然一笑,這個丫頭昨晚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以後會多抽出時間陪自己。以免自己閒的無聊做一些讓她心驚膽顫的事情。
可在確定自己沒有半點問題之後,馬上就忘記了自己的話。由此可見,這個丫頭始終還是一個事業型的女人。
想想自己昏迷了三天,她陪了自己三天,恐怕公司很多的事情都亟待她回去處理,許國慶隨即釋然,事實上他自己從來不贊同女人太過於花瓶,而這也是許沁身上最為吸引他的一點魅力。女人越是獨立,其吸引力也就越大,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只不過這個丫頭的精力旺盛的也是讓許國慶大為的驚訝。三天三宿的照顧自己,昨晚兩人至少折騰到了半宿,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了,畢竟體內的真氣可以隨時補充精力,但是許沁不同。她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想不到一大早就起床了。
想到昨晚自己圖一時的痛快,再加上許沁那誘人身體的誘惑,自己最終還是忘記了體內的降頭存在,沒有能控制住自己的??,許國慶忍不住心中又是一驚。
急忙開始檢查體內的降頭存在,自從靈臺之內可以自由的控制真氣之後,現在要比以前簡單很多,再加上那種超強的精神感應能力,身體之內就任何的情況就好像一副畫面清楚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之內。
還好,降頭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就排除了許沁是那個誘發自己體內降頭生長的女人。
這讓他心中大是安慰。
同時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昨晚靈童告訴他的一些和太極封印纏鬥之時匪夷所思的經歷。
當初布都御魂在進入靈臺之中的時候沒有遇到阻攔,的確是有點詭異,按照靈童的理解是,並不是太極封印無力阻攔,而是它不想阻攔。說白了就是故意的放它進去的,事實上許國慶也是這樣想的,他們的觀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