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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去望春樓。”

一旁的秦珠玉則已經是兩眼放光:“武狀元?少年將軍?聽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真想見識見識這位顧將軍是什麼樣子的。”

玉娘掩嘴笑道:“原來小玉姑娘喜歡武將,我可聽說這位顧將軍是一表人才,而且還是文武雙全呢。”

“這麼厲害啊?”秦珠玉睜大好奇的眼睛,完全沒意識到身邊的冬生臉色已經慢慢下沉。

玉娘笑得更開,對冬生使了使眼色,“小玉喜歡武將,可是宋大哥是讀書人,他要怎麼辦?”

於是,冬生的臉黑得更厲害。

秦珠玉卻是莫名瞥了眼冬生,表情不解而無辜:“我喜歡武將和書呆是讀書人有什麼關係?”說完,似乎又意識到什麼,想了想道,“反正書呆就是書呆,又不會有人想要他成為什麼將軍。”

冬生皺皺眉,懶得聽她胡說八道,心知玉娘誤會了他和秦珠玉的關係,可又不便解釋,只得道:“玉娘你先回去吧,我儘快填好詞送給你。”

玉娘也不好再打趣兩人,尤其是一人無知無覺,一人又臉色全變,便善解人意地離開。

玉娘走後,秦珠玉腦子裡還是她說的那位少年將軍,便拉著冬生問:“書呆,你要怎樣填詞?人家是英姿勃發的將軍,是不是要填些金戈鐵馬什麼的,還是說些什麼渴飲胡虜血?人家那麼厲害,你可得好好寫!”

冬生瞥了眼她,眼神璀璨,臉色嫣紅,幾分興奮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沉得厲害,彷彿有什麼他抓不住的情緒,從他胸口掙脫,讓他莫名幾絲不安,於是情緒也變得不耐,淡淡收回眼神,徑自掏出紙墨,輕描淡寫道:“你倒真的對那位少年將軍挺感興趣。”

秦珠玉不以為然,撇撇嘴:“我就是對武將感興趣,總覺得很厲害的樣子。管他是顧將軍還是別的什麼將軍,只要是厲害的武將,我都很感興趣的。”

“那你確實是不喜歡讀書人了?”

秦珠玉本能回答他,語氣也是鄙夷:“如果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當然無趣至極,我才不喜歡。”說完,見冬生手中的動作停下,忙上前催促,“你快寫啊,我想看看你寫的如何?”

冬生沒有看她,只是將筆重重擱在硯臺上:“你在我旁邊吵,我怎麼寫的出來?”

秦珠玉以為他臉色不善,是因為在思考如何作詞,難得一次不與他計較,只是吃吃笑著點點頭:“行行行,那我進房內待著不吵你,你好好寫。”

冬生轉頭瞥了眼被秦珠玉關上的房門。

他其實不應該惱怒的,秦珠玉鄙夷酸腐讀書人,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那位顧將軍也只是陌生人,何況人家是世家子弟,官居高位,和他們這些人有著雲泥之別。說白了,秦珠玉只是好奇而已。

可他心中就是莫名鬱結,總覺著有著什麼他未知的事情存在,疑惑又不安。

直到很久之後,他才知道,這不過是他未卜的預感。

冬生填好兩首詞,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秦珠玉在房內早就和周公約會許久。等冬生叫醒她,從房內出來時,還在迷迷糊糊擦著眼睛。

冬生將攤在桌上的詞,指給她看。

邊外夏來風光異,昔日雁來不識景。

馬蹄聲聲煙波起,千萬裡,落日孤煙人遠去。

濁酒一壺家萬里,佳人難覓歸無計。

絃樂悠悠風滿城,人難寐,鐵馬金戈離人淚。

……

秦珠玉俯在桌上,仔細拜讀了兩遍,笑嘻嘻轉身對仍舊苦大仇深的冬生道:“書呆,人家將軍死了未婚妻,你寫這樣的詞,不是誠心提人家傷心事麼?”

冬生看她笑得無知無覺,努力摒棄腦中莫名的念頭,道:“正因為人家未婚妻剛剛過世,若要是讓玉娘唱些愉悅歡樂的詞曲,只怕是讓人不高興。”

秦珠玉想想也是,點點頭:“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真想看看那個倒黴的少年將軍是什麼樣子?你說他曾是武狀元,一人能不能打過十個你這樣的書生?”

冬生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武力是不能征服任何事情的,暴力是最低階的治世之道。”

秦珠玉鄙夷地撇撇嘴,想和迂腐的書生再爭論,卻忽然被砰地一聲打斷。

秦珠玉和冬生雙雙回頭,便見張公子匆匆忙忙闖進來。

冬生不悅地皺皺眉,張瑾卻是沒見到一般,出其不意地上前握住他的手:“宋先生,我家明晚宴請從京城來的顧將軍,父親讓我邀請你去參加。”

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