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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劍法招式,自有捷徑可循,功力深厚,卻無取巧之道,你說是麼?龍布詩道:“不錯!”

絕色少女接道:“但劍法、功力,相輔相成,缺一便不能成為武林高手,這道理亦甚明顯,是以自從黃山會後,天下武林,便再無一人能與‘丹鳳神龍’爭鋒,亦是因為後起高手中,縱有人偶遇奇緣,習得武林不傳秘技,卻無一人能有‘丹鳳神龍’這般深厚的功力,你說是麼?”

龍布詩道:“正是此理。”

絕色少女道:“十年之前,家師與你功力可是相若?”

龍布詩道:“縱有差別,亦在毫釐之間,不算什麼!”

絕色少女道:“這十年之間,家師時時未忘與你生死之約,朝夕勤練。”

龍布詩介面嘆道:“老夫又何嘗不是一樣!”

絕色少女道:“如此情況下,十年前,家師功力既與你相若,十年之後,是否也不會有何差異?”

龍布詩頷首道:“除非在這十年中,她能得到傳說中助長動力的靈丹妙藥,否則便絕不會勝過老夫。”突地長嘆一聲,回首道:“飛子,你可知道,功力之增長,直如雀烏築巢,匠人建廈,循序漸迸,絲毫勉強不得,切忌好高騖遠,更忌揠苗助長,縱能偷巧一時,終是根基不穩,大廈難成,卻非百年之計。貪功性切,不足成事,反足敗事,那些真能助長動力的靈丹妙藥,世間卻難尋找,奇怪的是,武林中競有如許多人相信,因此又不知多生兒許事故!”

龍飛垂首稱是。

絕色少女道:“如此說來,你與家師功力既無可爭之處,所爭僅在招式之間的靈拙變化是麼?”

龍布詩道:“高手相爭,天時,地利,人和,俱是重要因素!”

絕色少女道:“家師如能創出一套劍法,一無破綻,是否便能勝你?”

龍布詩道:“天下沒有絕無破綻的功夫,只是你師傅的劍法之中的破綻,若能使我無法尋出,或是一招攻勢,令我無法解救,便是勝了。”

絕色少女道:“你與家師生死之約未踐,勝負未分,家師便已仙去,她老人家實是死不瞑目。”

龍布詩冷“哼”一聲,道:“我又何嘗不引為平生憾事?”

絕色少女仰首望天,道:“家師臨終之際,曾說這十年之間,你必定也創出一些武功來對付她。”

龍布詩仰天笑道:“葉秋自當真是老夫的平生知己。”笑聲之中,充滿悲激之意。

絕色少女冷冷一笑,道:“但你大可不必擔心所創的武功沒有用武之地,家師臨終時,已代你想出一個方法,來與她一分勝負。”

龍布詩笑聲突頓,目光一凜,絕色少女只作未見,緩緩道:“你若讓我在你肩頭‘缺盆’、後背‘神藏’、尾脊‘陽關’三處穴道上各點一指,閉住天地交泰的‘督任’二脈,那麼以你的功力絕不會有性命之慮,但內功卻已削弱七成,正好與我相等,我再用家師所留劍法與你動手,那麼豈非就與家師親自和你動手一樣!”

她反來複去,說到這裡,竟是如此用意,龍布詩不禁為之一愣,卻聽絕色少女嘆道:“此法雖是家師臨終前所說,你若不願答應,我也無法。”

龍飛濃眉一皺,沉聲道:“此事聽來,直如兒戲,絕無可能,真虧你如何說得出口。”

一直遠遠立在一旁的玄衫少婦,突地一掠而前,冷笑道:“你既如此說,我用爹爹的武功與你動手,豈非亦是一樣。”

絕色少女冷冷一笑,轉過頭去,突地仰天長嘆道:“師傅呀師傅,我說他絕對不會答應,你老人家卻不相信,此刻看來,還是你老人家錯了。”緩緩走到樹下,冷冷道:“我們走吧,就讓‘止郊山莊’在武林稱霸,又有何妨?”

龍布詩厲叱一聲:“且慢!”

絕色少女回眸冷笑道:“你若不願對死人守約,我也不能怪你,就當十年之前家師與你根本未曾訂約好了。”

龍布詩突地仰天一陣狂笑,朗聲笑道:“數十年來,老夫險死還生,不知有若干次,從來未將生死之事放在心上,更未曾對人失信一次,葉秋白雖死,約會卻仍在,她既已留下與我相較之法,我怎會失信於她!”

龍飛與玄衫少婦齊地驚喝一聲:“爹爹……”

龍布詩狂笑著抬起手來,突地手腕一反,揭去面上絲中,絕色少女秋波轉處,心中一懍,只見他面目之上,創痕斑斑,縱橫交錯,驟眼望去,雖在自日,卻仍令人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陣寒意。

龍布詩笑聲頓處,沉聲道:“你爹爹生平大小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