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幫助。”

“你也不用懷疑我的用心，我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當皇后的命了，不管是莫念情又或是你，都不是我能抓住的人。”莊賢柔柔看著黃銅，復又跪到了他的面前“我希望拿它換太后，和莊賢家一條活路。”

“如果我說，不能答應也沒有權力答應呢。”黃銅將藥方鋪開，東西已經送來了，那意思，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拿不回去。

“那柔柔也沒有辦法了。”莊賢柔柔的眸子黯淡了下來，似乎有一瞬間失去了光彩“莊賢家對柔柔不好，柔柔曾經很恨那個家，可是孃親喜歡那裡，而且…入宮後，太后對我很好，滴水之恩當湧泉報之，如若報不了，那柔柔只能與他們葬在一處，誰讓柔柔這輩子就姓了莊賢。”

“好了。”黃銅撇開眼不想再看她，他一直以為莊賢柔柔有些不同，如今看來她也不算太壞，至少沒有忘本“你退下吧，到時候我會向皇上求情的。”

“多謝。”得到他如此正面的回答，莊賢柔柔便也再次行禮，而後退了出去。

她此後還要回到棲寧宮，不得出入，不過…算了，本就已不在乎太多，蘇未，希望可以幫到你一些。

寢室裡，黃銅鋪上紙頁細心的將始末交待清楚，又連同紅色的小瓷瓶，一起放在了一個柔軟的棉布包中。

夜，深了，涼了。

白戎國的邊界處，白陰山中白牙谷內，有煙花從中綻放，映亮了半邊黑夜。

“這一時之間，你們上哪弄了這麼多煙花？”半山崖壁，蘇未與莫念情並肩，看著對方眼中被煙花映出的，五顏六色的光芒。

“你猜？”莫念情難得笑的有些調皮，剛毅的面上，掛了笑容好像一個大孩子一樣。

“我才不猜呢，總不會是又偷又搶的吧。”蘇未轉過頭，不去看莫念情，這麼多天他臉上總算有了一點真心的笑意。

這一天白牙谷中村民都十分的高興，點起了篝火，還有年輕的男子與農婦，圍著篝火舞蹈，連著敬酒的聲音，隨著風歡樂傳送。

聽到焰火燃放的聲音，都停了下來昂起頭，迎接又一個新年。

唯一停不下來的，便是越放越大的笑容，煙花燃放時的嘭嘭做響，讓人們的情緒愈加高漲。

莫念情看著蘇未“說不定真的是又偷又搶呢？”

蘇未低笑著沒有當真“那你可千萬別告訴大家，要知道自己正喜歡著的是強盜弄來的東西，他們會不高興的。”

“蘇未。”莫念情握了他的手“這裡真好。”

“嗯。”蘇未點著頭。

“如果你不想離開…”

“不。”蘇未打斷了莫念情的話“我們過兩天就走，去哪都好。”就是不能讓自己死在這裡，他不能讓村裡的人特別父母，看著自己一天天虛弱。

“吶，念情，我們村裡人不多，所以過年的時候，乾脆就都聚在一起，大家一起守歲，等到第二天的太陽昇起，然後各自回家，再出來相互串門問候新年，很熱鬧吧。”蘇未拉了莫念情的手，不由分手往崖壁底下跳去“我們也下去敬酒啊，我陪你喝白牙谷的蛇釀。”

莫念情很自然的側身環過蘇未的身子，這個人越來越大膽了，要是他自己這樣跳下去的話，得摔成爛泥巴，也就是仗著自己在他身邊吧。

夜風寒冽，蘇未任憑他環著自己，看著莫念情帶著寵溺的笑，已經時日無多，就讓自己稍微沒規矩一點好了，更何況，自己的不規矩似乎也能讓眼前的人高興。

“綠衣哥哥，我們不能下去喝酒麼？”紫色坐在崖壁旁的大樹上，單手支著下巴。

“不能。”綠衣看著天空中稀疏的星晨“小孩子不許喝酒。”

“我不是小孩子了。”紫色悄悄的靠近了他，在綠衣的唇上偷了一個香“紫紫要給綠衣哥哥當娘子的。”

“嗯？”綠衣將他拉下，按在自己的身邊“那你就是個孩子，不要想太多。”

綠衣已經發現，這世上最會偷東西的人，不是神偷青鋒，而是自己身邊的紫色。

這個臭小孩，偷了他的心，偏偏他還投告無門，不過還好，自己還可以把他留在身邊，耐心的等他長大。

而這一天被偷的可不只綠衣一個，白陰山下的小鎮，橙靜和陌仁官連同禮部的官員，望著空無一物的馬車發呆。

“我收集了好幾個鎮子的煙花哪裡去了？”陌仁官捏緊手中大摺扇，頭一次有了用這把扇子把人敲暈的衝動。

“下官真的不知道啊。”禮官的侍郎聲調都帶上了哭腔，好副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