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甚至勝過了鑽心剜骨。
“主人,我……”
“你好久都沒有喊我‘教父’了,盧。”
少年的話讓盧修斯渾身戰慄,而走到他身前的身影也讓盧修斯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發出興奮的叫囂。盧修斯不自覺的抬起垂著的頭,兜帽從光滑柔軟的頭頂滑下,鉑金色的長髮比雪地的潔白更加耀眼。
少年,或者說冠冕,伸手取下醜陋的銀白色面具,隨手丟在雪地上。猩紅的眼眸和灰藍色的眼眸對視著,冠冕似乎有些猶豫,然而還是伸出手將盧修斯落到臉頰邊的那縷髮絲撫到腦後。
“教……父……”
盧修斯睜大眼睛看著冠冕,顫抖著將那早就陌生了的稱呼從口中溢位。雖然他確實是黑魔王的教子,但是那不過是父親還活著的時候的事情。而自從他被打上黑魔標記的那一瞬間,他就不再是他的教子,而是——僕人。
“真乖。”
冠冕捏了捏盧修斯臉頰上保養的非常完美的柔滑面板,滿意的收回手。果然不愧是馬爾福,對這張臉的保護真是絲毫不懈啊——手感和他小時候一模一樣,不,好像還好了不少。
紅色眼眸中透出的目光堪稱溫和,雖然一個小孩子用這種“慈愛”的目光看著一個成年人的情景非常詭異,但是盧修斯作為一個合格的馬爾福,自然具備完整的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
而對於冠冕那完全是吃豆腐的行為盧修斯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一方面是他還沒有徹底反應過來,另一方面,作為媚娃血統覺醒者,對於伴侶的親暱行為只會讓他們更加興奮和渴望,怎麼可能拒絕?
身居幕後的路亞:【嫩豆腐吃的爽不爽?】
【想試試嗎?我可以讓給你一隻手的掌控權。】
路亞:【免了,除了西弗勒斯之外我對其他人的臉蛋沒興趣。當然,貌似大馬爾福的血液味道不錯,我不介意多一個儲備糧。】
【你的儲備糧已經夠多了——整個霍格沃茨都是——所以完全可以忽略我的教子。】
路亞:【……原來你也是會護短的啊,冠冕君。】
【……】
“主……教父,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才召喚我?”
盧修斯不知道冠冕這個時候忽然開始繼續他們早就捨棄了的教父子關係究竟是他真的這麼希望,還是隻是出於利用。但是媚娃的血統卻已經決定了他永遠也拒絕不了這份親近,哪怕明知道這份親暱不過是引誘他走入地獄的誘餌。這就是媚娃的悲哀,一旦愛戀了,便是飛蛾撲火的慘烈。
這也是,遠古媚娃早就已經滅絕,剩下的那些媚娃,都不過是血統稀薄到只剩下“魅惑”能力的雜種。
“只是在休養罷了,畢竟之前我也受到不小的傷害。”
冠冕將自己的處境一筆帶過,並不打算多說什麼。他可不想讓盧修斯知道自己現在受制於一個小鬼,不僅面子上過不去,而且還容易動搖這個教子跟隨他的決心。
“那……那個路亞?克里斯多夫……”
“他是我的朋友。”
冠冕圓滑的回答著,並且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進行下去。善於洞察別人內心的鉑金貴族立刻準備該換話題,不過在這之前他卻被冠冕託著手臂扶了起來。這份榮寵讓盧修斯激動的無法言語,灰藍色的眼眸透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你不應該跪著,盧。”
冠冕掀開盧修斯的衣袖,醜陋的黑魔標記就印在潔白如玉的手臂上。掏出路亞的魔杖,輕輕點上那個標記,很快一股黑煙升騰出來,不算劇烈的刺痛讓盧修斯喉嚨中發出一點輕微的呻吟。黑煙注入魔杖中,而盧修斯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條如同活物一般遊走著的銀色紅眸的蛇。
“你是我的教子,所以你應該站在我的身邊。”
路亞:【原來你打的是親情牌……而且話說回來,竟然取消了黑魔標記,你下的資本還真不小。】
【對於重視家人的馬爾福來說,沒有什麼比成為他們的親人更讓他們無條件信任和付出了。而且,我也確實是他的教父,雖然我不算稱職。】
路亞:【那麼榨乾了馬爾福最後的價值之後你打算如何?將你的“教子”一腳踢出去?話說回來你這個新的標記究竟有什麼用處?】
【……】
冠冕在內心沉默著,說不上是預設還是不確定如何回答。如果問他的人不是路亞而是隨便一個什麼人,他都可以想出無數美好的措辭來回答。但是路亞不一樣,這無關感情,只是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