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連連,斷肢、血肉四處橫飛。
宋魔二人在爆炸的瞬間,駭然撐出護罩護住宋理,足足過了十多分鐘,肆虐的五行能量才悄然散去。
撤去防護罩,宋理看清外面的情形,氣的面色煞白,十多名手下竟然被炸死了近一半,剩下的也是缺胳膊斷腿,躺在地上痛苦的**翻轉著。
“王霸蛋,老子跟你沒完!”宋理如同受傷的野獸,仰頭咆哮道,聲音遠遠傳出去,給暗夜平添幾分恐怖。
早已遠遠遁去的鐘天,聞聲不由嘿嘿笑了笑,在雲夢澤中找了一片較為平整的地方,將最後一套防禦陣盤和幻陣陣盤佈置在周圍,取出兩張獸皮鋪好,將寧彩依小心的放在上面。
鍾天說罷,將手指搭在寧彩依的脈搏上,神識沿著脈絡探查出去,尋找被封住的幾處穴道。
寧彩依默不作聲的看著鍾天忙忙碌碌,美眸中滿是好奇和驚異,眼前這個外門弟子給了她太多的驚喜,就單從剛才的一連串表現來看,簡直堪稱完美。
更何況僅僅入門不到一月時間,就能煉製出數套陣盤陣旗,將修為提升到七紋鬥衛,這樣的天才,就算內門之中能做到這一點的弟子,也是屈指可數。
半盞茶的時間,鍾天找到了被封的幾處穴道,面色變得有些難看,想要解除被鬥士境強者封住的穴道,以他的修為,需要將手抵在在寧彩依身上較為**的位置推拿,才勉強能疏通。
寧彩依見他神色變幻不定,心底也是有些為難,如果穴道不能解開,在危機四伏的雲夢澤讓他這麼抱著,一旦遇到魔煞門的人圍攻,肯定凶多吉少,更何況,這樣子回到天一門,師徒混在一起,不但自己清名受損,恐怕自己的那個小表妹肯定會來興師問罪。
“解不開嗎?”寧彩依有些忐忑的問道。
鍾天無奈的嘆口氣道:“教習,以弟子實力,想要解穴只能。。。”
聽罷他的話,寧彩依的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鬥爭了半天,才低下頭,白皙的脖頸都變得淡粉色,輕聲道:“事不宜遲,有勞了。。。”
“得罪之處還請教西多多見諒。。。”鍾天聞言深吸口氣,運轉玄功,將十七條斗紋盡數驅到右手,閃電般探了出去。
當手指落在柔滑細膩的額肌膚上,饒是鍾天心性高人一等,仍禁不住一陣盪漾,寧彩依更是不堪刺激,輕聲嗯了一聲,輕柔而消魂的聲音,幾乎讓鍾天心神失守。
天際曙光漸漸顯露出來,鍾天眉頭皺了皺,把心中的雜念趕了出去,將元氣逼入寧彩依脈絡之中,小心的圍攻那些森冷陰寒的元氣。
脈絡乃人身最為脆弱的地方,如果稍有差池,可能整個人就會廢掉,鍾天小心翼翼的驅趕著,豆大的汗珠順著鍾天俊朗的面頰滑落,兩個時辰過後,解開穴道的時候,他已經是面色蒼白,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未經人事的寧彩依,被鍾天在身上諸多禁地推拿按摩,一張俏臉紅得發紫,美眸中那出塵脫俗淡雅幾乎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去的絲絲春意。
看了看陣法外徘徊的幾個碩大身影,鍾天有些擔憂凝重的道:“妖獸已經開始出來活動,教習抓緊時間調息一番,我們好突圍出去!”
“嗯!”寧彩依輕柔的應了一聲,將心底那些奇異的感覺趕了出去,開始調理氣息。
另一側,宋理帶著傷殘的手下搜尋了良久,依舊沒找到鍾天二人的行跡,不由氣得暴跳如雷,宋魔謹慎的道:“少門主,此時天色大亮,萬一咱們的行跡被天一門的人發現,可就不妙了,是不是。。。”
宋理色膽滔天,但絕不是說他就是傻子,權衡了片刻,才頹然嘆道:“此次失利,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一親芳澤了。。。”
宋魔等人聞言心底鬆了口氣,護送著宋理朝營地快速行去,剛一走出雲夢澤的迷霧,他們頓時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
留守的諸多門人弟子都變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被隨意的堆成小山包,而在旁邊是數百名怒目而視的天一門強者,為首的十幾人清一色都是鬥士境的強者!
“魔門崽子,膽敢犯我天威,諸弟子隨我除魔衛道!”西門無我聲若炸雷,將宋理震得頭暈腦脹,體若篩糠,胯下一陣暖流,竟然嚇尿了。。。
數百名天一門弟子怒吼著向魔煞門人圍了過來,對這種殘殺門人的魔門崽子,他們沒有絲毫的憐憫,璀璨的斗紋光芒,色彩繽紛的斗紋圖騰,夾帶著無上威勢,鋪天蓋地的向他們砸了過去。
宋魔暗叫不好,摸出一枚增紋丹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