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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禛自己的說法)等候她說願意的那一天。在這期間,持續的付出與守候都是他堅持的。他做到了。照顧著她,呵護著她。

在乎她的喜好,在乎她的哀樂,在乎她的心思。一心一意地要對她好,讓她幸福這,是他對她真實的心意。

身為親王的時候,這份情意就曾把他最熱烈地燃燒過,不管是方不染,太子還是十四,都被他嫉妒過,那時的他一直躲在她背後,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去偷偷把她關注。在沒有絕對的足夠守護她的權力法器的日子裡,他並不敢直接吐露出這份心意。一個連自己都沒辦法保護的男人有什麼能力去保護別人呢?

潛於深淵的日子過去了,威臨天下的巨龍終於一步登天。他終於可以高高抬起頭顱,對著曾經那些圍繞在身邊的蠅營狗苟露出輕蔑的微笑了。於是,他不可一世,他睥睨萬物,他笑傲眾生,。伸出手指,能夠像捏死螞蟻般主宰他人生死的權力,終於落到了他的手中。在他處理好必須排除掉的人事障礙之後,他滿懷希望地開始憧憬他把她捧在手掌心裡的甜蜜的未來了。甚至,他曾幻想著她依偎在他腳邊溫柔撒嬌的模樣,幻想著她會為他生許多像她一般聰慧有靈氣的孩子,幻想著今後自己那顆不再孤單的心時時刻刻被溫暖包圍的情景……

幻想……幻想……破碎了……

好似被打翻掉地的鏡子,摔得粉碎!細微的渣滓一顆顆散亂著,在折射曾經粉紅色幻想的同時也把他的雙腳割破。叫他流血,更叫他心傷!

不再繼續往下想,他所有的忿恨與怒火全透過另一種途徑來表達。

咬住她的脖子,狠狠地,他發瘋似的不鬆口,心力耗盡的他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迫使她屈服。就像她永遠不打算在他腳邊臣服的事實一樣。她厭惡他!這個事實把他刺痛。讓他受了刺激。

言語調和不了的問題似乎只剩下一種解決方式。這時候,他不打算再繼續做君子了。再不動手,連一副令他朝思暮想的軀殼都得不到了。至於那顆他想要了很久的心麼,不急,不急,一定會有機會。為今之計,是要叫她屈服。而需要暫時拋開靈魂與肉體的區分。他管不了那麼多,他只要她屬於他,只屬於他!

察覺到他的動作,她臉上的表情變了。譏誚不屑憤怒統統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只剩下驚慌。哦,老天,她幾乎要忘記男人偏愛掠奪的本性了。她該怎麼辦?非暴力不合作的對抗顯然此時派不上用場;身邊沒有花瓶;他咬著她,卻沒攻擊她的唇,因此,她也咬不到他的舌頭。論武功嗎?論力氣嗎?她顯然都不佔優勢。唯一令她引以為豪的敏捷的頭腦也在此時亂成了一團漿糊。隨著對方一步步的逼迫,她似乎感到自己就要被蹂躪。

但這股恐懼並非年小蝶此時心中唯一剩下的意識。相反,她還站在另一個角度去努力思索著逃離虎口的良策。這個角度的名字叫做母親。恰恰像人類千萬例偉大的母親在面臨危境時會出現的思路一樣,小蝶在這時做出了同樣的反應。直覺讓她明白即將被侵犯的事實,可擺脫出逼迫的一絲理智仍提醒她身為母親的職責。職責就是要守護好身體裡另一個弱小的生命!此時此刻,她腹中所正在孕育不僅僅是與那個男人情感結晶的證明;更傳遞給她某種如鋼鐵般強硬的信念,去支撐她咬牙挺過一切困厄與苦痛。

重拾起這份信念,她又找回了力量。顫抖著肩按住他靈活的雙手,讓冷靜做主。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是皇上……”

“又想拿你的那套所謂明君的歪理困住我嗎?”他扎人的鬍鬚把她刺痛,看著她因為過分緊張而臉紅的模樣,他暗自吐出一聲□,“小蝶,你覺得這個時候,再說些別的有用嗎?”狩獵者滿載而歸的勝利微笑在他的嘴角邊浮現。忽然,他變得興奮起來。他的珍寶,只屬於他一人獨有的珍寶,終究是要完全屬於他了。興奮完,他又覺得有些害怕,好似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真是畫裡的,他連忙伸出手臂又把她摟緊,反轉過她的身體,捧住她的臉與自己對視。

“不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那隻會讓我更期待……”此刻由她臉上蔓延到脖子周圍的紅暈足以彌補掉原先單薄的蒼白顏色。嬌豔欲滴的誘惑力在眼前悄悄展現,拽緊了胤禛的呼吸。

在認清楚逃不掉的事實之後,她使出殺手鐧。垂下腦袋,做出最後的掙扎。

“你當真不介意嗎?”她一邊說,一邊捂住小腹。嘴唇幾乎咬破,似乎是在竭力衡量著什麼。

“多夠味兒的話……”他笑了,異常得意,挑起她下巴,用力吻了上去,許久才放開她,繼續大笑,“你這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