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極,根本不配和我們工作。說明他們的心裡有著極大的顧慮。”李豔秋說。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她們?不可能把她們全部抓起來,那樣營業部的工作還能開展,這對我們行裡影響極為不好,還有她們可都是女同志。托兒帶女的不容易,這些都是實際問題。”胡麗莉說。
“這些我們已經考慮到了,為了防止事態擴大,目前對她們已採取監視居住,待事情弄清楚後方能解除。”李豔秋說。
“這樣她們等於失去了自由,比抓進去輕不了多少,這樣處理是不是過重,這只是違規支現問題,理應由支行處理。”胡麗莉說。
“由於涉案金額較大,為了避免資金遭受損失,不得不對相關人員採取措施,這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們,防止她們出現意外。”李豔秋說。
“可是你們這樣做讓我確實感到為難,這可是件大事,你讓我如何對她們家裡去說,畢竟我是行長,職工們出現任何事情都會找我。能不能通融一些,採取一些其它的方式。”胡麗莉說。
如果這樣,行裡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那樣她這個行長一刻也不會消停,職工家屬不鬧翻天才怪,他們才不去管是否違反規定,以為她們辦理的是正常業務,至於其它的才不去考慮,最使她擔心的是,這些人的家屬中有人有著一定的勢力,即使是知道這裡面有問題,為了減輕責任,一定會透過各方面關係給她施加壓力。
“我們知道這樣對你的壓力很大,可是案情相當嚴重,為了儘快破案,追繳到那些資金,目前必須這樣做。真要是出現問題我們也負不了這個責任”李豔秋說。
公安局已經把案件定了性,事情明擺著這些人有問題,再為她們辯解也沒有用,胡麗莉感到無能為力,暫時想不出好的辦法,只得讓公安局把舒桂琴帶走,看著遠去的警車有些發呆。
鄭萬江和吳玉亮來到天馬實業有限公司,找到了楊繼光,從表情上看,他的心情極為不好,正在對他的專案經理和工長大發怒火。
“我告訴你們,工程進度一定要保證完成,延誤一天我撤你們的職,全都給我滾回家去,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到了真正時候必須給我豁得出去,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給我盯著,不行你們拿起瓦刀給我上,不要總象監工頭一樣屁事不幹,給我當甩手掌櫃。”楊繼光說。
“不是我們沒有賣力氣,可是有的事情我們也不好乾,一些事情您不出面根本沒法解決,比如說。”一個專案經理插言說道。
“比如什麼,我這裡沒有這兩個字,我要的是工程進度,出了問題你們自己去解決,不然我要你們幹什麼,想在我這裡吃白食,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這是個體企業,不是茶館,不會養活大爺。自個兒的夢自己個兒去圓,不行馬上給我滾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的是,隨便找一個人都比你們強,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散會。”楊繼光惱火地說。
幾個手下見楊繼光真是生了氣,不敢再說什麼,幾個人面面相覷,那意思這會兒還能說話嗎,那樣豈不是自找沒趣,他要是發起狠來,一句話就讓會你卷鋪被回家,你可是屁詞沒有。可是心裡又不甘,不把話說清楚這活沒法幹,楊繼光雖說是個老闆,可你也得說理,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並且一點涵養都沒有,可誰也不敢挑這個頭。
楊繼光見鄭萬江他們進來,說:“你們還戳在這裡幹什麼,瞧不見我這有客人來了,趕緊回去幹活,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白在社會上混了。”揮手讓他的專案經理出去。
“你幹嗎發這麼大的火,什麼事情不會好好說,他們有他們的難處,誰讓你是一個當家的,有事情不找你找誰。”鄭萬江說。
“話是這麼說,可是這幫人整日裡清閒慣了,屁大的事情都幹不了,豈不讓你生氣,我真想馬上讓他們滾蛋,拿我的錢就得給我幹事,我不能白養活他們。”楊繼光怒火未消地說。
“畢竟你是老闆,大事情還得你拿主意,你這樣說會傷他們的心,他們真要是給你撂挑子,你還真不好辦,企業光靠你一個人不行。”鄭萬江說。
“我這也是讓事給鬧得心煩意亂,萬江,你那裡有什麼線索沒有,這麼大的資金去向不明,你說我能不急,可以說是全都亂了套。有的工地已經停了工,我把部門經理狠擼了一頓,這個時候工地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不然會嚴重影響我的聲譽,說我楊繼光辦事不地道,都這把年紀了,這個臉我可丟不起,我在社會還如何混得下去。”楊繼光說。
“我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