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腦海中的十萬枚念頭,立時暴漲了一半有餘,達到了十六萬枚,而且原本只有指頭大小的念頭,如今更是有雞蛋般大小,個個晶瑩剔透,內中一道淺淺的虛影若隱若現,正是甘平的神魂印記。
實力暴漲,果真這煉化吞噬掠奪是最快的力量增長途徑,眼下的甘平只覺得神完氣足,初入大乘只是那精血力量不濟的感覺頓時消散一空。馬玲兒驚訝的望著面前那與甘平一般無二的少年,眼中盡是疑惑之色,“甘平,這是你的化身?”
也無怪乎馬玲兒發問,面前這人簡直和甘平一摸一樣,就連法力波動和氣息都完全一致,與身外化身有著明顯的不同。只見那少年莞爾一笑,“我們本為一體,何來化身之說?”說著這少年對著甘平打了個稽首,“道友,有禮了!”甘平微微一笑,“你我一體,無需客道,斬卻心頭執念,勇猛精進,才是正途!”兩人對視一笑,那少年曆史投身飛入了甘平腦後的那處神國消失不見。
三尸證道,正是傳說中道祖證就聖人之身的無上法門,幹平的這具分身,正是斬卻自身執念所分化出來的另一個形體,與自己的思維一般無二,沒有半點的區別,就連力量功法,沒有什麼不同。此中玄妙之處,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道祖法門,豈是一般人能窺探得了的?
眼見馬玲兒還在發呆,甘平邁開步子,一把抓住了這小妮子的粉嫩小手,在那硃紅的雙唇上啄了一下,攬過了那纖細的腰肢。馬玲兒一呆,但是旋即一聲嚀哼,便依偎在了甘平的懷中,全然視這漫天的天魔於無物,眼下的甘平已經沒有心思思慮這些事情,什麼天魔珍寶,拉攏這南蠻十六寨,統統都拋在了腦後,自己與鈴兒久別重逢,雖然僅僅年許,卻宛若隔世一般,心中喜悅,充盈‘滿胸。
“甘平,你跑到哪去了?那魔空掠走我的時候,你在哪裡?”火兒這小東西倒也機靈,眼見主人都停手不動,它也樂得個清閒,轉瞬間化作了原本那巴掌大小,一頭撲進了馬玲兒高聳的胸脯之間,不停喃暱撒嬌,看得甘平簡直眼中要噴出火來。這該死的小東西,自己還沒來得及溫存下,竟然被這小東西搶了先。
甘平對著這火兒恨恨的磨了幾下牙齒,但是望著這子啊馬玲兒手掌撫摸下發出幸福呼嚕聲的小無賴也沒什麼辦法。突然聽到馬玲兒如此一問,心中登時咯噔一下,臉色微變。馬玲兒這時也抬起頭來,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但是甘平卻能從那春水一般的眸子中,覺察出危險的氣息來,一對尖尖的指尖已經來到了甘平腳尖的軟‘肉部位,不停的摩挲念動。
小妮子磨著牙,一臉的冷笑,“怎麼,心慌了?你身上的女人味,我頂峰三百里都能聞到····”彷彿感受到了馬玲兒的怒火,那傲龍一聲怒吼,剎那間無數天魔被震暈了頭腦,如同雨點一般落下。即便是大乘修為,實力堪比金仙,眼下甘平卻也是冷汗涔涔,這後院起火可是頭等大事。只是這幽月兒的事情,怎麼和這馬玲兒解釋呢?想起來甘平都有些頭痛,只能訕訕發笑。
沒了這七殺魔宮的加持,更少了那岐真魔坐鎮,這些天魔已經沒有了戀戰的心思,除去沙多克和洪霸兩人力敵兩名半步金仙高手之外,剩下的一百零六名修士聯手施展了一個陣法出來,陣法的正中心,赫然是一口銅臭斑駁的大缸。陣陣古樸野蠻的氣息自那銅缸之上傳來,剎那間整個星空之中都起了一陣狂風,無數的天魔被這銅缸吸攝了進去,這銅缸宛若無底洞一般,指向之處,沒有任何一個天魔能夠逃脫。
方才一場大戰,甘平已經將這七殺魔宮中最有價值的魔宮本體和那岐真魔收取,內中的珍藏也歸了甘平,更是在鰲龍的幫助下收攝了大半天魔,此時此刻也不在乎這些湯湯水水了,一對小兒女在一旁你問我答,竊竊私語了起來,一副你儂我儂的架勢,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
那群南蠻十六寨的獸修們轉瞬間將這片星空中殘留的天魔收攝一空,旋即化作了一道大大的符籙,向著半空中仍舊與那沙多克和洪霸激斗的華無極和岐真仙鎮壓而去。這兩尊天魔雖然是天仙巔峰,半步金仙的修為,卻也被這些人聯手鎮壓,封入了那銅缸之內。
沙多克越是靠近這該是深受,心中的驚懼感便越是濃重,神獸天生血脈上的威壓,這些獸修是最為清楚不過的,眼下靠近這鰲龍,實力即便是沙多克,都有些抬不起頭來。望著還在那傲龍龐大身軀竊竊私語的兩人,沙多克硬著頭皮咳嗽了一聲。
“嗯?”馬玲兒目光立時轉了過來,略帶好奇的望著這裝扮怪異的大漢。那鰲龍也低下頭,目光略帶疑惑的望著這明顯帶著兇獸氣息,卻依舊人形的大漢,淡淡的威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