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漢見了,連忙點頭答應下來,然後這才上車,開著那輛越野吉普車揚塵而去。
伊賀珍子看著遠去的車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能夠有這樣的手下,難怪小刀門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讓偌大的中國都沒人敢與之爭鋒了。
似乎是不經意的掃視了周圍一眼,看著這條小公路邊上零星般坐落的小房屋,伊賀珍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看樣子這裡並沒有什麼酒店之類的住宿地方,難道自己一個女人還真的去這小山林中露宿不成?心中正為難著是不是向這附近的村民借宿一晚,這時前面走來了兩個農人。
這是兩個讓伊賀珍子見了心裡一緊的農夫,兩人都是三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臉上帶著純樸的微笑。但在伊賀珍子眼裡,這兩個人並不是農夫,臉上的微笑也並不是表面所現的那樣純樸。看著他兩人走近,她不由得暗自提防,因為她早就感覺到了這兩人的一身武功絕對不簡單!
“小姐一定是來自東方日本伊賀家族的伊賀珍子伊賀小姐吧?”走到她近前,左邊那個看似年紀大一點的中年人微笑這說道。
伊賀珍子雖然早就想到了他們不是一般的人,但是他們卻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這的確還是嚇了她一跳,至少在她看來,雖然自己在日本薄有微名,但在中國而言,自己絕對不會有很多人認識,甚至可以說認識自己的僅僅數人而已,他們到底又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心中想著,伊賀珍子臉色不變,看著他兩人笑道:“你們認識我?”
先前說話的那人聽了點頭道:“伊賀小姐乃日本伊賀家族的俊才高手,又有著日本第一年輕高手之稱,在下等雖然是山野農夫,卻也不敢不認識姑娘了。”
伊賀珍子聽了心中更確定他們的身份,微笑道:“大叔說笑了,珍子只不過是一介女流,今次也是生平第三次踏足中原,在中國認識的人並不多,兩位大叔既然知道珍子的名字,想必是有什麼事要告訴珍子知道的咯?”
那人聽了呵呵笑道:“伊賀小姐人長的漂亮,心思也如此慎密,的確讓人羨慕,難怪現在的青年人都如此崇拜南方公子,看來我們這些中年人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了。”
伊賀珍子聽了哼道:“兩位只怕是高抬珍子了,含笑能有今日的成就,可不是*任何人施捨得來的,相信就算他現在要將你們軒轅門滅了,你們想要保住千年的傳承,只怕也得盡力才行。”
兩人聽了臉色一變,沒想到伊賀珍子竟然也道出了兩人的身份。身為軒轅門後人,他們一出生就是軒轅門的人,在這個村子裡他們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軒轅門的龐大他們知道,門中大很多的人都在外面掌事,但他們的任務卻是安穩的住在這個小村子裡,保護這個村子的安全。
早在幾千年前,祖先就跟著軒轅赤帝一同從南荒北上,來到了這個貧瘠的地方,他們的使命不是享受,而是監視這個社會,他們的使命是偉大的。可以說他們從小就只為了軒轅門而生,此時聽伊賀珍子說及侮辱到軒轅門的話來,雖然兩人修養很好,但那種捍衛門中尊嚴的使命讓他們的鮮血沸騰了。
右邊那一直沒說話的人陰著一張臉道:“就憑他?當今天下能與我門主抗衡者,只怕也難找出一個來,他豐含笑是我軒轅門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是當年我們故意讓他成長,否則早在幾年前他、甚至他豐家就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如果不是門主仁慈,他還能夠有今日的成就,江湖上還會有當今的公子豐含笑?哼!敢說滅我們軒轅門的話出來,小姑娘只怕太過盲目了吧。最好今後不要讓我聽到同樣的話,否則就算他豐含笑在你身邊,我照樣取你性命。”
感受到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就算是伊賀珍子這等青年高手也是心中大驚,她雖然早就看出這兩人不簡單,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這村子中隨便走出的兩人之中竟然有如此勢力,她心中早已經暗自衡量過,就算自己能夠敵過他們當中的一人,但想要將兩人全部擊敗,只怕勝負難料。
伊賀珍子笑道:“話雖然不是我所說,但卻從我口中出來,如果兩位想要找含笑洩憤什麼的,珍子是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那我也可以全權處理,你們找我也是一樣。”
她話說的很輕柔,但卻自有一股威嚴,叫那兩人聽了心裡也不得不暗自點頭,不愧為日本公認的第一年輕高手,那種只有高手才能散發出來的殺氣就足夠讓自己兩人心下慎重考慮一下是不是動手。
“哈哈哈哈”
沉吟了一陣,年長的那人笑道:“伊賀小姐說笑了,豐公子乃青年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