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吐了口血,他也不說話,腳下一蹬,人如巨鷹般朝黃蓋飛去,對於左慈射來的數百道光箭置之不理。
黃蓋悶哼一聲,再次張弓搭箭,毫不停留的朝飛奔而來的呂布射去。呂布一陣獰笑,手指如鐵,順勢就將黃蓋的箭撥擋開,臨得近了就是一爪。
黃蓋的臉色微變,急切中一錯步,右手一用力,食指在弦上一彈。只聽嗤嗤兩聲,兩人交換了一個角度。黃蓋的鎧甲被呂布的指甲活生生的硬劃開了六道口子,那傷口從右肋一直劃到左腰,鮮血齊地湧了出來,深可見骨。
“到現在你可是第一個讓本尊受傷的人啊!我真是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將你撕成碎片了!”呂布陰然一笑,伸出紅茵茵的舌頭,舔了舔腮邊那道弓弦劃出的傷口。
“自古邪不能勝,何也?”只餘頭沒被埋住的關羽突然朗聲開口,呂布聞言不禁扭頭看去,關羽一臉平靜,只是那頭頂隱隱現出三道紅霞一般的霧氣。
好機會!黃蓋強忍著痛,心中大叫了一聲,就這兩拳的距離,食指連扣三下,三道似有形似無形的氣箭正中呂布的左肋胸處。
呂布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吼叫,與此同時關羽也是暴喝一聲,頭頂那三道紅霧猛然連在了一起,化做了一把刀形,而那落在地上的大刀也是一陣抖動,竟似感到了關羽的召喚一般,一道裂縫從那兒直直的延伸開來。
“混帳!”呂布怒然轉頭,黃蓋根本來不及閃避就被他一掌拍到了臉上,整個身子如同陀螺般旋轉著,旋帶著的是滿天血雨。
“呂布,某家來也,敢大戰三百回合否?”裂縫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快,一瞬間就到了關羽的面前,他幾乎是怒吼著說道,整個人也如一條脫殼的紅龍騰空而起,那插在地上的青龍偃月刀凌空飛到了他手上。
“小心!大地要陷落了!”左慈一手拿著木劍,一手抄起發呆發愣的漢獻帝,嘶啞著嗓子吼道。
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也在不遠處響了起來:“你們兩個妄自動用道家本力,這個小鎮都要因此而沉入地底了!”
地道中一陣海搖山顫,就連妺喜也是一臉驚慌那就更別提嚇得花容失色的其他人了。我正要她們都趕快朝出口趕去,可一聽到那聲音我不禁扭頭一看,銀白的鎧甲染滿了鮮血,亮銀色的長槍吐著絲絲寒氣,來人一臉肅殺一臉冷靜,竟是許久不見的趙雲趙子龍!
此刻還能顧及他嗎?我一咬牙剛扭過頭的時候,眼前一黑,就覺得整個人朝下恐怖的跌落著。
這是哪裡?好不容易我摔了摔有點迷糊的頭,什麼也看不見,我伸手一摸處卻發覺有一個溫軟的軀體擋在了我前面。
這應該是我身邊的女子吧,可是誰了?我俯下身細細摸去,可剛一探上手我
卻是一呆:若這女子是虞薇
嘆了口氣,我收回了手,這時就聽那女子嚶嚀一聲,顯然是也醒了過來。
原來是貂蟬。我暗自鬆了口氣,只聽貂蟬幽幽道:“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黑漆漆的?是,是如姐嗎?”
難道妺喜她們也在一起?我心頭一喜,可聽甄真如剛醒轉的聲音道:“是貂
蟬麼?怎麼,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主人他們不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貂蟬嘆了口氣,“都是那臭道士!”
“咦?”甄真如驚訝的說道:“蟬兒你怪那道士幹什麼?他可是最有名的道士,說是看相算命無一不準啊!”
“哼!”貂蟬輕哼道:“若不是他那紅臉的關羽又怎麼會和白臉的呂布打起來,不打起來我們也不會象現在這樣了若不怪他那要怪誰?”
聽著貂蟬說著微帶刁蠻的話,我腦海中甚至能想象得到她輕皺著鼻頭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
“誰?”兩女齊聲喝道,想是要顯得威嚴但無法掩飾言語中那絲柔弱。
“是我。”壓下笑,我伸手搭在了貂蟬肩上,明顯的,我感到她的身子輕微的發著顫,甚至還感到了一絲溫度的升高。
甄真如長舒了口氣:“原來是主人就主人你嗎?夫人她們不在嗎?”
我搖了搖頭,一轉神卻想到她們看不見,遂道:“我也是剛醒來,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就在前面,雖然看不見但我想還是能朝前走吧!”一頓,我順著貂蟬的肩膀往下滑著,拉住了她的手,“我們先別走散了,我牽著你,你牽著真如吧!”
貂蟬細如蚊吶的應了一聲,被我牽著的手瞬間升高了不少溫度,就算是在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到她的臉此刻絕對比關羽的還要紅。
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