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人內部征戰不休,還常常受到他國的欺凌,大量成吉思汗的子孫,一直生活在血雨腥風中。
他要追求的是後世的戰略要地。
凡是後世對大明有戰略意義的土地,朱由檢準備趁現在沒有聯合國的時代,將它們一步步搶到自己的手中。
比如能源基地西伯利亞、印度洋出海口緬甸、太平洋出海口臺灣和琉球、東西方貿易樞紐麻六甲、南海沿岸的呂宋和安南、西藏的西向出口拉達克、長江與黃河的源頭玉昌省等等。
這些戰略要地,有的已經在大明的掌握中,有的在自己的計劃中,有的則是大明的中長期目標。
蘇祿王國雖然不具有絕對的戰略地位,但它靠近呂宋省,管理容易,還能為其它的小國樹立典範。
朱由檢對蘇祿不太熱心的真正原因,是蘇祿王國的宗教。
伊斯蘭教雖然宣揚“順從、和平”,但它是世界上所有的知名教派中,最不易被同化的教派,已經發展成一種宗教、文化、政治的力量。
默罕默德復興了原教旨主義,本身就是充滿血腥的過程,從那以後,伊斯蘭教聚集的地方,常常就是恐怖主義的溫床,在後世的歷史上,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已經發展成恐怖、血腥的代名詞。
雖然這與伊斯蘭教國家曾經遭受大國的欺凌有直接的關係,但恐怖活動本身,已經威脅無辜百姓的正常生活,破話社會秩序,傷害了整個世界。
大明作為強國,自然不希望宣揚恐怖活動的伊斯蘭教在國內開花、生根。
“鄭愛卿,是否接受蘇祿國,朕要先會見也哈巴瑪喇,然後再做決定。”
“是,陛下,臣彙報完畢,先行告退。”
“鄭愛卿打算什麼時間回南洋?”
“回陛下,臣在等著塔波拉的事,還有數千西班牙俘虜關押在廈門港口,臣不知如何處置這些西班牙人。”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陛下。”鄭芝龍緩步退出乾清宮。
鄭芝龍走後,朱由檢覺得有些疲憊,特別是對於是否接納蘇祿王國的事,他暫時拿不定主意,心中有些煩躁,於是就在龍床上小寐片刻。
太監宮女們見朱由檢上了龍床,趕緊升起炭火盆,讓殿內暖和一些。
朱由檢迷迷糊糊睡熟了。
不知怎麼回事,他置身於現代大都市,站在一棟手槍形高樓的前面。
高樓前面除了綠化帶,還有一大片大理石空地,空地上停放著無數豪華的小汽車,上車下車的私家車司機,有說有笑,大概他們都沒有朱由檢那樣的煩惱。
一對情侶模樣的俊男靚女,從一輛加長型大奔裡出來後,立即相擁在一起,女子的白裙超短,腦袋歪靠在男子的右肩上,說不盡的纏綿。
朱由檢好生羨慕。
他不缺女人,皇宮中有的是年輕漂亮的宮女,他缺少的是閒暇的時光。
突然,一名長髮披肩的少年,從外側快步跟近那對情侶,他瞪大雙眼,眼眶欲裂,一邊解開上身的紐扣,一邊撲向那對無辜的情侶。
“不好。”朱由檢發現少年的身上,綁著一排炸彈,他馬上意識到,這是人肉炸彈,朱由檢想要喊出聲,提醒那對小情侶,卻只是張開嘴,發不出一絲聲音。
小情侶也發現了人肉炸彈,他們想要躲開。
太遲了,少年已經按下了遙控。
“嘭……”
一聲巨響,煙幕霎時吞沒了那對小情侶,也吞沒了少年人肉炸彈。
朱由檢正驚疑不定,忽然一條半米多長的短棒向他飛來,他下意識默運神功,伸出右手一擋,將短棒操在手中。
他抓住的是“短棒”,赫然是一條細長腿。
長腿齊根而斷,盈盈不過一握,白嫩的面板上,已經沾滿殷紅的鮮血,鮮血還未乾凅,正順著嫩白的面板滑向朱由檢的右手。
“哇……”
朱由檢張口吐出一灘穢物。
“陛下……”宮女們喚醒了朱由檢。
“怎麼了?”朱由檢覺得眼皮有些沉重,他猛地一瞪眼,才將雙眼完全睜開。
“陛下是做噩夢了嗎?”
“噩夢?”朱由檢揉揉太陽穴,這才想起剛才的夢境,“奧,可能是。”
“陛下……”
“你們先下去吧,朕要休息片刻。”
“是,陛下。”宮女們輕輕退開,隨手掩上宮門。
朱由檢和衣靠在床頭,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