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官兵可有線索?”蒼浪問的便是當日未經查驗就將那些匈奴細作放進城來的官兵。
“已經將其收押。”
“可有說出什麼來?”
“他們只說是貪圖錢財,並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不論真假,這些人都是不能留的。”收受賄賂以及瀆職等罪過就夠大了,更別說他們放進來的還是匈奴細作,若是此次真被那些細作將糧草燒燬,他們就是凌遲處死都算是輕的了。
“是。”殷堯點了點頭,“這裡就交給我吧,六哥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不了,我懷疑匈奴還有細作在城裡,未免夜長夢多,我要通宵審問那個細作。”蒼浪覺得那些細作的穿著打扮和言行舉止與中原人沒有多大區別,可見是用足了心思,進出邊城也是熟門熟路,可見已有經驗,他們甚至還能認出他的身份,說不定邊城之內還有他們的內應和眼線,不將這些暗樁連根拔起,他將寢食難安。
“六哥辛苦。”
將西營的事情交給殷堯處理,蒼浪帶著數名侍衛來到了關押著方才那名匈奴細作的地牢之中。
地牢中陰暗潮溼,牆面上插著燃燒著的火把,一名侍衛小心地攙扶著蒼浪以防他因為地滑而摔倒或者是蹭髒了衣裳。
行至那名匈奴細作關押的牢房,只見此人口中還塞著布團,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