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當時的經過怎樣?這經驗太寶貴了。”
他這幾句是向我問的,我呆了一呆:“我不知道,還沒有問。”
我一見到張堅、溫寶裕,所看到的景象太奇特了,所以我根本未曾來得及去問溫寶裕歷險的經過,所以自然也無法回答隊長的話。
隊長轉過頭去,張堅已直衝進基地去了,把田中博士的屍體抬下來,隊長向溫寶裕道:“你要作一份報告,報告出事的經過。”
溫寶裕點了點頭,我們一起進了基地的建築物,除去了令人動作不便、臃腫的禦寒衣,除下了雪鏡和口罩,長長吁了一口氣,我看到溫寶裕的神色,十分蒼白。我們被請到了隊長的辦公室中,溫寶裕有點坐立不安。
我在他耳際低聲道:“別慌張,這次失事,不完全是你的錯,至於冰崖中的那些東西,暫時還是別說的好。”
他咬著唇,點了點頭,隊長吩咐了幾個人進來作記錄,皺著眉:“張堅不知道有了甚麼發現。一個人在低溫儲存室中,誰也不見。”
我假裝沒有甚麼的樣子:“科學家總是這樣子的。隊長,請你用最快的方法,通知這個孩子的父母,孩子和我在一起,安全無事。”
隊長答應著,向溫寶裕要了他父母的聯絡電話號碼,派了一個人出去辦這件事。
我想到,他的那個木納的父親和誇張的母親,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南極,只怕兩個人都會昏過去。
隊長請我們坐了下來,直視著溫寶裕說:“好了,年輕人,我們希望知道經過。”
溫寶裕直了直身子:“田中博士是一個十分可親的長者,他不忍心拒絕我的要求,我要求儘量好好看一看南極,因為一個人不是有很多次機會可以看到南極景色。他甚至答應我,在兩座冰崖中間的峽谷飛行……”
隊長悶哼了一聲,看來很想表示一下他對這個“小魔鬼”的意見,我在這時,作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他才把話忍了下來。
溫寶裕繼續道:“飛機在峽谷中飛行,開始沒有甚麼問題,只不過由於氣流的緣故,飛機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