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任誰也不會相信。”
雁菲菲嬌羞無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劍手,也是最佳的情人。”
我笑道:“現在我劍也沒有一把,還叫什麼劍手?”
雁菲菲道:“這麼奇異的劍,斷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鑄一把?”
我心中一動,想到一個妙想天開的方法,或者真能接回斷了的魔女刃也說不定,吻了她一下重的,道:“謝謝你!”回到豪華的艙房時,分外感覺到雁菲菲那小房子的另一番溫馨。只有採柔起了身,在閃靈谷時她養成早起的習慣,改也改不來。
我吻了她後道:“拿斷了的魔女刃出來給我!”
採柔微感錯愕,走往堆在一角的行裡,為我取出放有魔女刃的長裡。我來到床邊,看著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臉,散在□枕上的秀髮,心中湧起無限柔情,離開她們一天已是很長的時間,何況我以後還不知何時才回來,和能否活著回來?
我答應她們三年內回來,那只是個承諾,只是我對自己的信心。
誰知道在與命運的抗爭裡,我是失敗者還是勝利者?
坐在船尾我的“寶座”裡,陪在腳旁只有睡眼惺忪的大黑河風“霍霍”拂來,兩艘大艦順風急行。
我開啟了長裡,取出了斷作兩截的魔女刃,留下劍鞘在囊裡。
斷口處整齊平滑,想不到陰女師的黃金匕首如此鋒利堅硬不知是否來自巫國的東西?若是如此,巫國的鑄造術便不會比淨土遜色。
我將斷了的刃體接合起來,除了隱見斷口一線紋痕外,便像沒有斷折那樣。
“大劍師!”
我往發聲處望去。見到凌思快生生的來到我身旁,垂頭道:“大劍師要不要先吃早點?”
她顯是剛洗了澡,臉上沒有半點裝扮,一向在頭上結成髻的秀髮長垂至肩,閃著水光,清麗得教人眼前一亮。
我注意到她貼得很近,不但一點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摟到懷裡的覆幟,還有種任君採摘的柔順樣兒,頓時知道這小妮子對我已是情難自禁了。
心中一熱,將魔女刃放在椅旁的白楊木矮几上,向它的蠻腰緩緩伸手摟過去。
我想看看她的反應。
凌思俏臉紅了起來,看著我的手摩娑著她柔軟的腰肢,直至摟緊,也沒有分毫不願意的表示。
我用力一收,她軟倒進我懷內,坐在大腿上,人紅的俏臉埋進了我的肩頸處。
我聽到她的心在急速躍動著,回想起初遇她時,將她壓在牆上的誘人感覺。
凌思顫聲道:“大劍師!別人會來這裡呢?”
我笑道:“放心吧!翼奇為了使我能和你們共度離別前的美好光陰,特別將後艙和船尾畫作禁區,所以除了採柔她們外,沒有人會到這裡來。”
凌思呻吟一聲,心兒跳得更厲害了,整個人癱軟在我懷裡,怕達一個指頭也豎不起來,那誘人的柔情盪漾,沒有正常的男人可以不心動的。
這兩天在男女之事上我雖蓄意地放縱自己,但若要我在這曙光初現的時刻,在這沒有封蔽私隱的地方,和懷中女子顛鸞倒鳳,我仍是感到不自然。
正思索著好不好將凌思抱進房裡,腳步聲響起。
凌思全身一震,不知從那裡得回了失去的力量,跳了起來,無限深情地瞅了我一眼,便匆匆去了,連早餐的事也忘了。
來的是採柔。
看著嬌羞逃遁的凌思,她小巧的櫻唇浮起一抹笑意,坐到我腿上,摟著我的頸項道!“採柔很想知道世上是否有女人堅定得可以抵抗你的挑情?”
我大感尷尬道:“不要這樣說,好像我是個專門勾引良家婦女的色慾狂徒。”
採柔輕笑一聲,吻了我一口道:“不!你怎會是那樣的人,只不過你是個心軟和多情的人,只想看到別人快樂,不想看到別人痛苦。至於勾引良家婦女嘛!嘻!那便只能怪你的父母了,誰救他們生了這麼令女人心動的大英雄來。”
我苦笑道:“那我應怎麼做才好,是否應先通知大祭司把大劍師堡擴建?”
採柔笑得氣也喘不過來,好一會才勉強忍著笑道:“總之你要量力而為才好。是了!你不是在看你那把聖劍嗎?”
我從几上取回兩截魔女刃,軌在懷內這尤物的美腿上把魔女刃天衣無縫地接合起來。
採柔輕撫斷口處,嘆道:“若世上有種針線能把它們縫起來就好了。”
我嘆了一口氣,那有這麼好的針線,忽然心中一動,想起早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