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看上去,你好像在哭?’雪漫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皇兄果然厲害,和休矢比試時也沒有這麼強烈的壓迫感。”釋笑著說。
“是嘛?”冰哲嚴肅地說。
“皇兄還是那麼認真。”釋天真的語言和笑臉深深的刺痛著冰哲,可是當冰哲看到漫雪近乎崩潰的神情又清醒了過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死,因為他還有一個承諾沒有實現,他答應過漫雪,要娶她為妻,一輩子只愛她一個。
“釋,為什麼你的法術變得這麼詭異?”冰哲突然問。
“為什麼?不知道。”釋無邪的眼神中突然多出了一絲憂鬱————
“釋,不要這樣,你開門啊!”琴秀緊張的捶打著釋的房門,“到底生了什麼事啊!”正當琴秀無計可施時,房門自己開啟了。
“琴秀姐。”釋站在門口,一副很累的樣子。
“釋,怎麼啦?”
“琴秀姐,我是皇兄的包袱嗎?”是有氣無力地說。
“怎麼會?”琴秀扶著釋回到房間躺在床上。
“皇兄,是愛我的,對不對?貝克是個大壞蛋,他會騙釋,對不對?”
“皇兄當然很疼釋了,怎麼啦?突然問這些?”琴秀更加迷惑了。
“琴秀姐,釋不是壞孩子,對不對,釋不會傷害皇兄的,對不對?”釋突然抱緊琴秀失聲痛哭起來,這不僅讓琴秀手足無措,更是心疼極了,只得不停地說:“釋怎麼會傷害皇兄呢,怎麼會,釋最愛皇兄了。”
“公主殿下,貝克殿下聽說釋殿下生病特來看望。”婢女稟報。
“釋,貝克皇兄來了。”琴秀趴在釋身邊說。
“不見不見,我誰都不見。”釋躲在被窩裡大聲說。
“可是。”正當琴秀不知該怎麼辦時,貝克直徑走了進來,說:“我們的小皇子又耍小性子啦。”
“貝克皇兄。”琴秀嚇了一跳。
“我就是替冰哲皇兄來看看釋病的怎麼樣了,會不會有性命危險。”貝克挑釁的話讓琴秀大為惱火。
“怎麼,生了病還躲在被窩裡,難道是什麼傳染病?也對,你們宮殿裡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呢,你們的母后是個不祥之人呢!”琴秀忍無可忍,起身想給貝克一耳光,可是貝克抓住了她的手,又說:“和你母后一樣的衝動呢。”
“放開她。”釋不知何時站在了兩人身後。
“怎麼?終於肯見人了。”貝克笑著說。
“我叫你放手。”釋的眼神十分嚇人。
“好啊。”貝克看著釋恐怖的眼神愣了一下,鬆開了手說:“既然你還這麼精神,就該參加今年一個月後的王子測試賽,不對,你還是像往年一樣別參加的好,萬一冰哲知道你很強的話,會不安的,對吧!”
“貝克皇兄,你說話不要那麼過分,以釋的能力,參加王子測試賽會很危險的,而且,如果皇兄知道你趁他不在這麼欺負釋的話,他不會放過你的。”琴秀實在聽不下去了。
“如果冰哲真的如你所言這麼關心你們的話,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連封信都沒寫給你們?”貝克說完這句話便大笑著離開了,可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釋。
“琴秀姐,皇兄為什麼從不讓我參加王子測試賽?”釋突然問。
“因為怕你受傷啊!”
“那皇兄可以幫釋提高法術的,皇兄那麼厲害,他應該做的到吧!”釋大吼。
“釋?”琴秀以一種陌生的眼光盯著釋,問:“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也許,他是對的。”釋走出了房間。
“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琴秀追了出去,可是釋已經不見蹤影。
‘我不是災難,你是的。’釋的耳邊不斷的響起貝克的話,還有那天休矢對他說過的:“你最好什麼都不會,安安靜靜做你皇兄的木偶,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每個人都知道皇兄只是把我當玩具,我也只是他的玩具?不對,我是他該監視的危機。’釋的目光變得冷酷起來,他回到宮殿,偷偷的找出了十歲時與琴秀玩耍時在母后電子房的暗格裡發現的電子,那是他母后練習的法術,早已被禁止使用的黑色法術,可是如今,他告訴自己,沒有人比自己更值得信任
“釋,到底怎麼回事?母后的電子呢?”琴秀大怒。
“怎麼啦?”釋不動聲色的坐下問。
“你練習了母后電子裡的法術?所以你殺了貝克?釋,要是皇兄知道你殺了人,會有多難過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