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哲一愣,輕聲說:“沒有,只是好奇。”說完便走進了牢房。
冰哲來到牢房,原本以為漫雪會大哭大鬧的吵著要她離開,可當森格開啟牢門,冰哲卻發現漫雪居然在睡大覺,心中極為不滿,看來想教訓一下她的計劃失敗了。正當兩人要離開時,冰哲突然對漫雪的睡姿發生了興趣,走向前,蹲下身,望著她的臉,如此狼狽。冰哲心中終於平衡了,微微笑,剛要起身離去,才發現漫雪臉上還有些許淚痕,心莫名的刺痛了,冰哲自己也嚇了一跳,是那種久以違的感覺,冰哲連忙起身出去。走到門外,又對正要鎖門的森格說:“把她帶到寢宮吧!小心不要吵醒了她。”說完獨自離去了。
“是啊?寢宮?”森格這才反應過來,可冰哲已走遠了。森格不滿的推開門,心想:‘這女孩子有什麼好的,跟個男孩子似的,和那些貴族小姐比起來簡直差遠了,殿下今天是怎麼了?’森格扛起漫雪就出去了,冰哲還擔心驚醒漫雪,可現在的她睡得真可謂是雷打不動。
漫雪漸漸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華麗的房子內,大腦經過0。1秒的思索,麻利起身,此時門外傳來了婢女的聲音:“殿下。”
“我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死掉了,如果是在做夢,也該讓我遇到一個溫柔一點像樣一點的王子吧!”漫雪痛苦的說。
“醒來了,你還真能睡啊!”冰哲笑著進來說,身後還跟著森格。
漫雪望著冰哲,居然一頭撞在了床柱上。“你瘋了?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啊!”冰哲大驚,連忙去拉她。
“好痛!”
“當然會痛了,你有病啊!”
“那麼說我不是在做夢了?”
“啊?”
“我是真的死掉了嗎?我不要我還這麼年輕,我還沒談過一場戀愛呢,還有爸爸媽媽,他們一定會傷心死的。”漫雪突然大哭起來,弄的冰哲手足無措。
“你,你這人哭起來怎麼沒一點徵兆?什麼死了?你哪有死啦,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冰哲無奈的說。
“啊?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已經死掉了,掉進湖裡怎麼會不死?我又不會游泳,而且不死的話怎麼會到這麼一個怪地方?”漫雪剛停一會又哭了起來。
“我真服你了,你真的沒死,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
“我真的沒死?”漫雪小心翼翼的問依舊一臉我不相信。
“真的。”
“真的?”
“真的”冰哲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的。
“那。”漫雪若有所思。
“又怎麼了?”冰哲無奈的問。
“那這又是什麼地方?”
“啊?”
“這是哪?我要回家。”漫雪抓住冰哲的雙臂,乞求著說。冰哲望著她含淚的雙眸,覺得自己不知為何竟無法拒絕她。
“告訴我,這是哪裡?我怎樣才能回家?”漫雪再次說,只是此次帶有不容人拒絕的口吻。
我要回家
“我不知道你來自哪裡,但可以肯定的是你來這裡確實與釋有關。”冰哲坐在漫雪身邊說。
“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想知道我要怎麼才能回家。”漫雪哭喪個臉說。
“這要問釋了。”
“好啊,那快叫他來啊!”漫雪興奮的說,冰哲無言,漫雪愣了一下,又說:“是啊,你們是皇子嘛,我怎麼可以隨便使喚你。”漫雪洩氣了。
“這麼快就洩氣了,不用釋也行,但你總得告訴我你是那個國家的人我才能派人護送你回家啊!”冰哲突然說。
“啊?你會送我回家嗎?”漫雪激動的問。
“當然!你可是個麻煩,不送你走我還要你留在我身邊啊。”冰哲不滿的說。
“我有那麼麻煩嗎?”漫雪也不樂意了。
冰哲沒理會她,又說:“最好你不是敵國的。”
“殿下,其實不如在送祭大典上送她離開。”森格突然開口了。
“松雞大典?”漫雪重複著,一臉部不解。
“是的,是種送人到他想去的地方的典禮。”森格解釋道。
“想去的地方嗎?”漫雪想了一會,兩眼放光,興高采烈的說:“好,我就參加那個什麼松雞大典。”
冰哲似乎很吃驚,問:“真的要參加?”
“是。”漫雪堅定的說。冰哲沉默了,只得點頭轉身離開。漫雪疑惑的望著他,無言。
“殿下真的打算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