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做…。”被打的女孩子顯然怕了,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她怎麼能接受。
被打的女孩子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拼命的踢著雙腳,想要掙脫出去。可一個小女生的力氣怎麼比得上兩個精蟲上腦的大男人?他們快速將女生死死按住,將她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似乎老天也知道這裡有一場罪惡要發生,很知趣的吹來一朵黑雲擋住了皎潔的月亮。
“嘭!”那兩個精蟲上腦的男生被無形的力量從女孩身上撞開,重重的砸在了學校的院牆上,發出一聲悶哼,沒了動靜。其餘的少男少女們大驚,以為見了鬼了,連忙回過頭去大喝道:“誰!”
身後沒有人,再回過頭來看被打的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他小心翼翼的抱著那個被打的不像樣的女孩子,就像抱住一件舉世無雙的珍寶:“梅梅,沒事了,我會好好幫你報仇的。”聲音溫柔但卻透漏出天塌下來也不能阻止的堅決。
被稱作梅梅的女孩子看到她的雲哥哥來了,艱難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原隨雲的指尖慢慢的在兆梅被打腫的臉上劃過,感受著那一縷涼意,兆梅不禁深吸了口氣。她看了看沒聲息的兩個男生,擔心的問:“他們死了嗎?”
原隨雲一下子笑了起來:“頂多只是重傷,要死哪那麼容易?我是不會殺他們的。”原隨雲最擅長的就是能量控制,他只要不想讓一個人死,那個人即使是想死也難!看到原隨雲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少男少女們的心冷不丁的緊了一下,似乎他們惹上了大麻煩了。直感覺到一股子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只覺一股兇戾暴狂的氣息撲面而來,雖然僅僅是一瞬,但是這一瞬間,已經讓他們的後背完全被冷汗浸溼。
無形的大手把那兩個昏迷的男生拖了過來,就像拖兩條死狗一樣,扔在了那些還沒嚇昏過去的少男少女身上,滾成了一團。
被稱為大姐的那個女孩子雖然嚇壞了,但她還是大聲的說道:“你敢打我,我爸爸可是大老闆,到時候讓你全家死光…。”看到兆梅似乎流露出一點懼意,其他的幾個人也開始說自己家裡如何如何,自己出了事會又會怎樣怎樣…
原隨雲盯了那個首先說話的女孩子,她看起來最多才14歲,卻也胸大臀圓的不比一些上了年紀的**差,簡直就是一個發育過火的蘿莉。女人是朵花,需要澆灌,而澆灌她,可以令她茁壯成長的就是男人精華的滋潤。少婦之可以用豔光四射來形容,而少女只能用活力四射來形容就是這個道理。而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已經看出了她的豔光四射來了,看樣子也是嚐盡壯男了。
一道精神力觸手把他們的衣服一人撕下一件來,扔成一堆,然後,精神力觸手開始變形,如果有精神體特長者來的話,他就能看到由原隨雲的指尖發出的實體精神力化成了一根根只有頭髮粗細的淡藍色細絲。原隨雲平時的時候很少用這種精神力絲,他給這種精神力絲取了個很形象的名字,叫傀儡絲。傀儡絲也可以像查克拉絲似的操縱物體,但是它的強度絕對比不上查克拉絲,只能承載大概十公斤的重量。但是如果用十公斤的力氣拉住一根結實的細絲,僅僅用來割人肉的話已經足夠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上百的體力值的。這些可愛的少男少女們很榮幸的見識到了原隨雲第一次使用傀儡絲。就像傳說中的東方不敗使用繡花針一樣,銳利的傀儡絲先把他們六人的嘴唇縫上防止他們噁心的呻吟聲驚醒昏睡過去的兆梅;要知道在原隨雲眼裡,即使是一百萬人的性命也比不上梅梅的一根頭髮重要啊!他們想跑,拼命的跑,就像剛才被他們暴打的兆梅一樣,只是有點不同的是,他們只能猜到了相同的開始,卻沒有猜到會出現不同的結尾。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偉大的刑法叫做凌遲(陵遲),也就是民間所說的“千刀萬剮”。陵遲原來指山陵的坡度是慢慢降低的,用於死刑名稱,則是指處死人時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凌遲刑最早出現在五代時期,正式定為刑名是在遼,此後,金、元、明、清都規定為法定刑,是最殘忍的一種死刑。凌遲刑的處刑方式很殘忍,一般記述是說將人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而歷代行刑方法也有區別,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面,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再是梟首,最後肢解。明朝時期,凌遲一般比較精細,大多數凌遲都超過千刀,比較典型的是明朝作惡多端的太監劉瑾被割了三天,共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據說第一天割完後,劉瑾還喝了一點粥,第二天繼續。亞洲和中東的民族尤為偏好此刑。該刑的關鍵在於將人體零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