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出他是不是有意的,而此時在座的都是一些身具異能,身手高深的各門各派的掌門和長老,因此我也不好利用‘神聖心眼’去探測張鐵柱的想法。而剛好此時文秀也拉了拉我,示意我看向右邊,然後向我輕聲道:“小強,葉師兄在那邊,我有些事情想請他去辦理,不如我們先過去吧!”
聽到文秀的話,我看向右邊正在和幾個人聊著天的葉豐,然後就明白文秀這是想找個藉口擺脫那個張龍的糾纏。於是,我點了點頭,然後向旁邊的幾位掌門道:“各位,我和文秀有些事情要過去給我師兄交代一下,大家請先慢聊。”
聽了我的話,那些早已經注意到剛才的情況的掌門都點了點頭,示意我們自便。於是,我們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張龍後就往葉豐師兄那邊走去。
等我們走開後,那個張鐵柱也找了一個藉口,然後滿臉難看的帶著他的那孫子孫女也走到了一邊。看著自己爺爺滿臉的怒氣,張鐵柱的孫女不由得奇怪的問道:“爺爺,您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是啊!爺爺,您剛才還是好好的,現在到底是怎麼了?是誰令您生氣了?”這時,那個張龍也不知死活的問道。
瞪了張龍一眼,要不是現在是在公共場合,搞不好張鐵柱可能會給他一耳光,然後才接著一臉怒氣的道:“怎麼了?還不是張龍你這個傢伙給惹的,我說你怎麼這麼不知道死活啊?”'看著一臉怒氣的張鐵柱,張龍有些不解的道:“爺爺,我怎麼了我?你罵我幹嗎?我又沒有做什麼?”
看了看四周,張鐵柱再次狠狠的瞪了張龍一眼,然後才厲聲道:“你還說你沒幹什麼?我問你,剛才你外怎麼老是在找那位鍾文秀小姐搭宣?難道你不知道那位鍾小姐是那位聖門的聖主的未婚妻嗎?你那樣老是找人家搭宣,這讓人家會怎麼想?你這不是在給我找麻煩嗎?”
聽到張鐵柱的話,張龍卻無所謂的笑道:“爺爺,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那位鍾小姐不就是那個什麼聖主未婚妻嗎?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都還沒有真正結婚嗎?我能夠把那位鍾小姐搶過來,那不就是我的了嗎?”
聽了張龍的話,張鐵柱不由得被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抖的指著張龍道:“你說什麼?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敗家子,你知道他們都是一些什麼人嗎?就憑你這個敗家子,你憑什麼去追求人家鍾小姐。”
看到自己的爺爺滿臉通紅渾身發抖,張龍也知道爺爺真的生氣了,不過一向被寵慣了的張龍還是嘴硬的道:“爺爺,他們是什麼身份?不就是一個什麼聖門的什麼聖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道我們張家好懼他一個小小的什麼聖門嗎?”
聽完張龍的話,張鐵柱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好在一邊的張玲看到情況不妙,她連忙上前幫著張鐵柱拍背順了一會氣。過了好一會,張鐵柱才一臉無奈的道:“張龍,看來以前我是太過於寵你了,以至於你從小到大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卻什麼都不幹,都怪我啊!看來以後是不能夠再那麼寵你了,等這次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才行。”
看著滿臉無奈的張鐵柱,這時那個張玲也不禁好奇的向他問道:“爺爺,剛才那位鍾文秀我是知道,她是現今已經退了下來的鐘鎮將軍的孫女,也是炎黃集團的主要負責人,可是那個李強卻是?”
頓了頓,張玲不由得突然臉色一變,然後好象想起了什麼,最後才有些結巴的看著張鐵柱道:“爺爺,我想起來了,那個李強好象就是前段時間經常能夠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位上將、新任軍委委員和某部司令員,是嗎?”
點了點頭,張鐵柱再次狠狠的瞪了張龍一眼道:“是的,就是他。沒有想到他除此之外,既然還是聖門的當代聖主,真是太厲害了。”
頓了頓,張鐵柱接著又警告的道:“你們還記得華龍集團的事情嗎?那就是因為邱家的那個邱明老是死殘爛打的追著鍾文秀小姐,然後又因愛生恨,好象還因此請了江湖中的絕殺樓的人去刺殺李強,後來他們的結果怎麼樣?想來你們也已經看到了,排名在世界前三的絕殺樓被滅亡,而華龍集團也被炎黃集團搞垮了。現在邱家那可是一無所有了,如果你不想我們家也落得像邱家那樣的話,那你就給我老實點。”
而此時,在聽到自己的妹妹和爺爺的話後,張龍的臉色也不由得變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剛才和他們坐在一起的李強既然是一個上將,而且還軍委委員和某部司令員。想到剛才自己既然想去追求他的女人,此時也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於是,他不由得連忙向張鐵柱道:“爺爺,那怎麼辦?看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