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自己落到這等下場的,他原本是護國的絕世利刃,刀鋒出鞘,所向披靡。如今斂盡了鋒芒,即使不再銳利傷人,卻也要留得自保的能力。
另一邊兒穆封卻是悄悄地去了長公子府。
穆封找到鐵托的時候,她正在自己住著的院子裡喝酒吃肉。她原本就只是邊將,不用像穆斐一樣跟著應酬,也不用理會大人物之間的權力角逐,是以來了京城之後便閒得厲害。
“鐵托,公子有事情要交代你去辦。”穆封遠遠地喝道。
鐵托聽到人聲一愣,轉頭便看到了穆封,大喜道:“是封老弟,來來來,快與我來喝兩杯。”
穆封見鐵托雙頰緋紅,知她是喝了不少的酒,便心急地走上前來,一手奪下了鐵托的酒碗。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吃肉,我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說的。”穆封圓睜杏目眼睛怒道。
“啊?”鐵托反應了一下,喜得忙問道:“可是將軍有事交代?”
“你這不是還不傻嗎?”穆封見狀消了氣,坐到鐵托的旁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清楚了。
“什麼?”鐵托聞言大怒,站起來一掌拍到石桌上,將厚厚的石桌都拍碎了。
穆封急忙躲避,嗔怪道:“鐵托你要死啊?”
“哼,你放心,我一定替將軍手刃了那廝。”鐵托怒道。
“哎呀,公子他不是這個意思。”穆封將鐵托拉著坐下,又湊到一起耳語一番,鐵托耐心地一邊兒聽著一邊兒點頭。兩人密密地將計劃敲定了。
兩日後。
“穆遠,穆遠我有個訊息告訴你。”清泱風風火火地邁進了穆遠的房間,一臉興奮地說道。
“殿下,是有什麼好事兒啊,讓你這樣高興。”穆遠倒是波瀾不驚,叫興奮的清泱也羞赧地平靜了下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老五出事兒了。”清泱笑著說道。
“哦?”穆遠面無異狀,淡淡地發出疑問,然而他身後的穆封卻是掩著嘴,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惹得清泱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穆遠回頭警示地瞪了穆封一眼,穆封馬上繃住了臉,不敢再笑了。
清泱收回了自己探究的眼神,將注意力又轉了回來。開始給穆遠講述事情的經過。
“今日我見到了老六,她告訴我昨天夜裡老五被打了。”清泱說著忍不住捂著肚子‘哈哈’地笑了起來,喘了好一會兒氣,才停下來接著道:“老五整天遊手好閒,每日裡就是在秦樓楚館裡泡著,昨天半夜裡她剛到玉人樓附近,卻被人蒙上頭胖揍了一頓,連帶著她的那些手下也沒能倖免。”
穆封一邊兒聽著清泱說,一邊兒回想起當時五皇女的慘狀來。雖然原本穆遠將這件事情交代給了鐵托,但是以穆封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參與。他可是跟著鐵托見證了全過程的。
鐵托帶的都是高手無疑,她們在暗巷裡伺機等候著,待五皇女路過的時候便直接拿麻袋套住了頭,一頓暴雨般的拳腳打上去,那草包五皇女便殺豬一樣叫喚了起來。
“老五府裡的人都以為她出去沾花惹草,尋芳去了,所以她徹夜未歸也沒人去找。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家裡的僕婦開了門,這才發現她和她帶著的幾個下人都被裝進了麻袋裡,就扔在府門口。”清泱繪聲繪色地描述,語氣裡透著解氣的感覺。
“哎呦喂,你是不知道,她都快被打成豬頭了。而且她那樣嬌生慣養的人,被扔在外面凍了一夜,怕是要感風寒了。”清泱愉悅地說著五皇女的慘狀。穆遠則是耐心的聽著,是不是點點頭以示回應。
“殿下高興就好。”穆遠寵溺地看著清泱說道。
“哼,惡人自有天來收,只是不知道京城防衛森嚴,是誰這麼厲害居然收拾了她。”清泱感慨道,穆封在一旁聽了簡直恨不得馬上跳出來邀功,卻無奈穆遠不欲告訴清泱,只好在心裡暗暗地高興。
“對了,殿下,我聽說今日府裡來了個秦箏護衛?”穆遠害怕清泱再說下去穆封會忍不住露餡,有意岔開話題道。
“哦,是啊。”清泱回答,又解釋道:“是父君請求母皇賜給我的,我原本覺得沒必要,後來想想府裡有些功夫高的護衛也不錯,便答應了。”
“殿下想的不錯,你身邊只有佩玉貼身伺候,卻偏偏她不通武功。殿下雖然好性情,但是卻難免遇上與人起齟齬的時候,若是身邊有個得力的護衛,也叫人更加放心些。”穆遠心知元君此舉是拉攏勢力,但是既然是有益於清泱的,他也不在意元君本意如何。
“是啊,是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