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男瞧著他,不禁微微的一怔,目光閃動卻捨不得離開,“少英哥,今天要死咱們就死在一起,最後也絕不讓這些人得逞,大不了和這個地圖一起同歸於盡!誰也別想得到。”她瞧著韋少英,卻不肯獨自先逃走,韋少英此時肩背傷痕隨著劇烈運動變得越發加深,殷紅的血跡已經沾溼了整個右臂肩頭衣衫,右臂拿著寶劍,無力再動手打鬥,面對後邊眼看就要追上來的兩名武藝高強的清廷侍衛,目齜yù裂,卻無法抵擋。
漫天之中,只有那些粉紅花朵依然飄浮不停,浮浮沉沉。
韋少英這時手臂握劍支撐在地面,膝蓋跪在那裡,雙目鬥張,露出寒芒,卻無力和對手相鬥,白勝男呆在他身邊不肯離去,他心裡一陣焦急,隱隱中似乎聽到身後走過來的那兩名清廷侍衛發出的冷笑嘿嘿聲。
“小子,那張在你身上的太平天國地圖在哪裡?不想死的話,快點交出來!”一人冷笑道。
兩名清廷侍衛一人持刀,一人握鉤,帶著yīn寒之氣緩緩逼近。
韋少英扭頭視向對方,目露寒光,冷笑一聲道:“想拿走那張地圖,嘿嘿,就先取了你小爺的xìng命再說!”
“小子,你還敢嘴硬!跟朝廷做對有什麼好處?就算是你師父幻影劍劉風塵在江湖上囂張得很,最後也死在了我們手裡,現在奪命刀盧大人馬上就會帶人來到,你若是不想最後死得很慘的話,就乖乖的把那地圖交出來!”
“我呸!”韋少英呆在那裡,冷冷盯視向對方,“你們這些清廷走狗,殺我師父,害我全家,現在想叫我給你們交出那張地圖,嘿嘿嘿,門都沒有,就算你們出手殺了我,也休想叫小爺手裡的這張地圖落在你們手上!”
這兩名清廷侍衛不惜先前和他生死相鬥,就是為了奉奪命刀的命令奪到這張在韋少英身上的地圖,這張地圖乃是太平天國裡面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清廷定要奪取到手,是以這兩人現在見到對方沒有了抵擋之力,也不如何著急,慢慢逼近過來,伺機奪到對方手裡的地圖。
韋少英寧死也不交出地圖,白勝男這時呆在他身邊,一手扶著他,一手伸出長劍凝神待敵,不敢大意。
兩名清廷侍衛分開左右,站立在兩人十餘米外,防止兩人再逃脫,緊緊盯視著他,見韋少英死命保著那張太平天國地圖,倒也不敢過分逼近,手持鋼刀的那人又嘿然一笑,“小子,你們兩人看來是真不要命了,你們跟太平天國沒什麼關係,幹麼為了這張地圖丟了自己的命,一點也不值得,識相的話就趕緊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你拼著xìng命不要圖個什麼,不要再嘴硬了,趕緊把地圖乖乖的交過來,否則,待會兒你丟了xìng命後悔也來不及。”
韋少英肩頭血跡殷紅,右手卻依舊握著那柄劉風塵留下的寶劍,呆在那裡,忽然冷冷一笑,長聲笑了起來。
對面的清廷侍衛見他忽然狂笑出聲,不知為何,都是微微一怔。
這時候,漫天的花朵飄灑得更加爛漫,起伏不定。
那座孤立的涼亭依舊呆在那裡,靜靜地瞧著韋少英。
韋少英笑完,盯視向兩人,說道:“就憑我是幻影劍劉風塵的弟子,江湖上幻影劍的傳人!幻影劍手裡的東西,誰也搶奪不走!你們這些清廷走狗,不配拿走我身上的地圖。”
這時,不遠處的一片桃樹林之後,一道青sè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隱蔽處。
就像那座涼亭一樣,在旁邊只是默默地瞧著面前的景象。
透過樹林縫隙之間,露出了這人的面孔,這張面孔聽到了韋少英先前的話目光忽然一動,有些怔怔地瞧著遠處的人影,閃爍不定。
漫天的花朵這時飄動得更厲害了,漸漸落在他的身上。
也落在了站在那裡的四個人身上。
兩名清廷侍衛聽了,目光立即一睜露出惱恨之意,殺氣頓生,向前走近了幾步。
韋少英握著長劍,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冷然瞧著對方,蓄勢反擊。
他記著師父臨終交給自己這張十分重要的太平國地圖,這個東西對太平天國很重要,萬不能落入到太平天國如今的死敵清廷人手中,於是便將繡著地圖的錦sè稠帕交給白勝男,要她帶著先逃去,“勝男,你拿著這張地圖先走,不要管我!”
“我不走,要走咱們一起走!”白勝男哪裡肯輕易答應。
“想走?嘿嘿,誰也走不了!”
話音剛落,兩人頭頂風聲突然呼呼響起,只見一柄沉厚的鋼刀迎面砍落下來,韋少英眼疾手快,咬牙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