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會被自己這樣簡單一問就給出了答案。
但他和邢福不同。邢福那裡沒有的訊息,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也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必定略知一二。
那麼他現在要扮演的,就不是一個嚴刑逼供的角色了。
“我們一行人借用這冷杉號,是要護送一隻寶箱回東原,完璧歸還給朝廷,這個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唐寅褐話音未落,一旁的邢福先已經聽得滿頭大汗。
從不曾遇到過用刑的犯人沒有開口,審問的人先自己把重要的資訊反過來透露出去的情況。
但既然唐大人已經開口這麼做了,自然就有他的用意,作為下屬,邢福深知自己就是有再大的驚疑和擔心,也都只能往肚子裡咽,切不可質疑唐大人的判斷和行事方式。
“早在海上憑空升起了濃霧開始,我們的船長就已經猜到是有人使計。”唐寅褐見對方無動於衷,繼續道,“他的海上經驗豐富,又是個十分稱職的船長,所以我信了他。但有一點,他之前猜測,你們盯上這冷杉號,只怕就是衝著那隻寶箱來的。”
聽到這裡,海盜船船長仍是垂著眼皮,似乎對唐寅褐的話毫無興趣。
“但是,我卻可以斷定,他的這個猜測和你們的真正目的根本是南轅北轍。”唐寅褐說著,微微眯起眼,一字一頓地道,“你根本不是為財而來,而是——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