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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他們說什麼?還是做什麼了?”大郎刻意壓低了聲音問。

季歌在花廳外聽到了兩句話說了出來。“你瞅瞅這話說的,總覺的他倆在謀算著什麼,別是打咱們的主意吧?”

“甭管他倆,也掀不出什麼風浪來,真張了嘴,有個啥事,你都推我身上來。”大郎聽著媳婦描述的兩句對話,有點兒不得勁。

季歌是知大郎的,就怕他顧及自己,反倒漲了二哥夫妻倆的氣焰。“對待二哥夫妻,太委婉溫和的方式,有點兒不妥。他們要真有些過份,還得把話說明白。”

大郎沉默了下。“看看他們謀算的是什麼,有些不打緊的……畢竟是二哥二嫂,總得留點情面吧。”

“留情面,你看我二嫂,一張嘴多會說話,最能順著杆兒往上爬,給他們留了情面,到時難的就是咱們,糾扯不清跟團亂麻似的,還不如一開始就掐了那些個么蛾子。”季歌說話一點都沒客氣。

本來她對季家感情就不深,平日裡的來往,都是趨於孝道,大面上總要顧著些。再者也要顧及一朵,相處久了,經歷了些事,有了些許情誼,便親厚了點。可這點子親厚,卻跟季二夫妻倆無關。

大郎見媳婦態度這麼堅定,他笑的握住她的笑。“好好好,你莫氣,只要你覺的好,就什麼都好。”

“嗯。你別顧及我。該出手時就出手。”季歌一臉的嚴肅。

大郎樂的笑出了聲,伸手捏了捏媳婦的臉。“你呀。”媳婦就是分的太清楚,對她好的她加倍護著,不好的一點情面都不留。

“就這脾氣,沒法改了。”季歌聳聳肩。

“這樣好。不用改,媳婦啥都好,我都歡喜著。”大郎把媳婦摟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在我心裡,你是最好的,安安和康康都比不上。”

“哪學來的甜言蜜語?”季歌伸手戳了戳大郎的嘴角,挑眉審問。

大郎眼裡堆滿了柔情,笑著應她。“不用學,很久以前就想說給你聽,那會兒肚子裡沒墨水,不會說話。”

“你這也算墨水。”季歌捏了把大郎的肚子。“人家肚裡的真墨水是出口成詩的。”

面對媳婦的拆臺,大郎一點都沒有惱。“出口成詩是沒指望了,得看咱們的安安和康康,往後啊,他們出息了,讓他們天天寫詩誇孃親。”

“這嘴越來越利索了。”季歌臉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心裡頭甜滋滋的。

夫妻倆嘻鬧了一會,聽見更聲響起,便雙雙躺到了床上,很快沉進了夢鄉。

天矇矇亮,安安就醒了,不哭也不鬧,小胳膊小腿很不安分的騷擾著旁邊的哥哥康康,康康很快就被弟弟鬧醒了,側著小腦袋,一臉懵懂的看著弟弟。

安安咧嘴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格外的漂亮。康康眨巴眨巴眼睛,也跟著笑了,緊接著,便見安安飛快的伸出小胳膊,把拳頭塞到了哥哥的嘴裡,蹬著小胖腿,顯的很興奮。

“大清早的就欺負哥哥,真是個小壞蛋。”大郎淺覺,有點兒動靜就醒了。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尿布,乾乾淨淨。他用小褥子抱起安安,走到外室給他把尿。

給安安把完尿,又抱著康康去把尿,等他抱著康康回屋時,就見安安這小壞蛋,吭哧吭哧的翻身捱到了媳婦身旁,正用小胖腿蹬著媳婦的背,嘴裡還發出一陣陣的咯咯笑聲,好開心的模樣。

被擾了清夢,季歌迷迷糊糊間,熟練的撈起兒子,看了眼正走過來的丈夫。“給他倆把完尿了?”

“嗯。他倆應該快要餵奶了。”大郎沒把康康放回床上,直接抱著他,麻利的給他穿小衣服。

季歌邊替安安穿著小衣服邊看了看窗外。“也快辰時了,是該起床了。”

等著屋裡都拾掇妥當,就聽見洪婆子在招呼著,可以吃早飯了。

大郎和季歌一人抱一個走進了花廳。阿桃和三朵三郎都在,孩子放在搖籃裡,讓他們三顧看著,他倆則去洗漱。

早飯過後,三郎揹著藤箱去學堂。三朵和阿桃去了花園裡,花園改成了菜園,依著養著雞,前段清巖洞那邊送了只奶狗過來,說母狗頂好,生出來的崽也差不到哪去。還種了株杏,株柿子,株桂花。

大郎準備去倉橋直街時,季有糧笑嘻嘻的說道。“一直只聽說家裡開了間鋪子,還不知道在哪呢,今個正好隨著妹夫去見識見識。”

“好啊。”大郎倒也沒說什麼,很直接的應了。

因著昨晚說了席話,季歌心裡有底,面上沒什麼反應,還挺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