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個包袱,一直不說話的牛翔,這時眼珠了轉了兩下,問道:“詩畫姐,你跟那個蕭山有何過節?”
詩畫便將兩家恩怨一一告之,越紫聽了後,直跳腳破罵蕭山就是一狗雜種。越冰倒是很冷靜,沉默一會,分析道:“對付這種人,得要找到他的死穴。如果你手上抓著他的把柄,估計他會讓你三分,不敢再動鋪子的主意。”
牛翔拉了拉肩上的包袱,眼珠子裡盡是壞水,獻計道:“對付這種人按著規矩不行,就得以牙還牙,以眼瞪眼。少爺、小姐,我們出來這麼久,不如做點轟動的事吧!蕭山是吃民脂民膏長大的,身無一技之長還囂張跋扈,仗著他老爹是縣令就胡作非為,盡做些欺壓百姓之事。如果我們偷偷的教訓他一頓,讓他不準再跟詩畫姐做對,要不然就摘了他的腦袋,屍身拿去餵狗。”
詩畫一聽,真怕他們做出事來,急道:“不行,你們還是孩子,不能太亂來了。如果蕭山真出了事,蕭敬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他們身懷武功,教訓蕭山絕不成問題,可之後呢?
“哼!”越紫一臉高傲,“憑他也敢?敢動泫雲谷的人,怕是還沒生出來。他是要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娘就會撕了他。縣官有什麼了不起,我娘連皇帝都不怕,還會怕個芝麻官?”
牛翔在一旁興奮地煽風道:“小姐說的沒錯,蕭山這種人皮癢欠教訓。因為他,詩畫姐連鋪子都開不成,真等我們抓著他的把柄了,都還不知是何時了。我們先暗中將他教訓,之後再找他的把柄,將他壓的死死的,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不行,這事太危險了,我會另想法子的,你們幾個孩子就別再摻和了。”詩畫連聲阻止,三個小孩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