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說,你不要妄自菲薄,覺得他比你強。”
“嘻嘻,阿爹,他的確挺聰明的。”劉和羞澀的笑道:“不過,他沒有我這麼好的運氣,有阿爹這樣的老師來教導。”
“他要想學,我還能不教他?”劉修嘴角微挑:“他就要來了,我倒看看他是來奪權的,還是來學習的。丫頭,你趕了這麼遠的路,也累了,去休息。順便替我把馬騰叫進來。”
“噯。”劉和脆生生的應了一聲,邁著輕快的步子出去了。劉和看著女兒的背影,嘴角挑起驕傲的笑容。時間不長,馬騰進來了,一進帳,他就給劉修跪下了。漢人通常不行跪拜禮,只是彎腰鞠躬,特別是軍中,軍禮中更很少有雙膝跪倒這樣的大禮。劉修不敢怠慢,連忙上前將馬騰扶起來。
“壽成,何必至此。”
“請將軍開恩。”馬騰雙目垂淚,“姑祖母年事已高,袁公又中風疾,雖生猶死,少主廢了一條腿,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生是非。如果到那邊遠之地,家國萬里,用不了多久就會死於異鄉。將軍,這樣做太殘忍了。馬騰願意舉家遷往rì南,只是請將軍開恩,饒他們一條生路。”
“壽成,我實話對你說,以袁家的罪孽,不株連九族已經是法處開恩。流放是意想之中的事。公路在長沙也好,袁隗在平輿也罷,他們都不是主動投降的,只不過沒了生路,這才不得不棄械。說是投降,其實就是戰敗,這句話,你不會不承認?”
馬騰不吭聲了。
“再說了,陛下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當初就讓公路寫封去勸降,可是袁隗聽了嗎?我敢說,袁隗這是中風了,不能說話,如果他能開口,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