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直接找風裂談吧,他是個聰明人,只要不違揹他的原則問題大家互相配合一下應該還是可能的。
“伯道,天sè不早了,早點歇著吧。”劉修瞅了一眼屋角的漏壺,吩咐郝昭早點休息。郝昭有些詫異的看看漏壺,覺得今天劉修睡得有些早,不過也沒多問什麼,捧起公文走了出去。劉修起身關上門,還不忘了關照賈詡早點休息然後躡手躡腳的回到榻邊,有些心急火燎的對風雪說道:“快快快,打水洗腳,大人我累了,要早點áng。”
風雪聽了,不虞有他,連忙打了水過來,又從火塘上吊著的壺裡兌了些熱水試了水溫,端到劉修面前。劉修洗了腳,又招呼道:“你也快點洗,洗完休息。”
風雪應了一聲,洗了腳,倒了水徑自往自己的臥室走去。劉修連忙趕上兩步,從後面摟住她的纖腰,湊在她的嘴邊,輕聲笑道:“獨睡多沒趣吧,我們一起睡吧。”
風雪掙扎著扭過頭,看著劉修一臉的壞笑,這才明白劉修今天急著休息的真正用意,頓時滿臉通紅,耳朵也燒了起來她扭捏了片刻卻又堅決的推開劉修的手臂,連連搖手:“不行的,不行的。”
劉修一愣,下意識的看一眼她的小腹心道不會這麼巧吧。“為什麼?”
“盧盧夫人還沒教會我呢,我我不能”風雪脹紅了臉,頭搖得像撥浪鼓,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完整話,不過劉修還是聽明白了。盧夫人?她是說過風雪是個好鼎,不過我又沒打算修道成仙,管你什麼好鼎不好鼎的,我就暴殄天物了又如何?
劉修不管三七二十一,搶上前去,抱住風雪就往chuáng邊跑。風雪越是在他懷裡掙扎,他越是覺得有趣,心裡竟然隱約有些邪惡的快感。三兩下扯去了風雪的外衣,把她塞進被子裡,又脫去了自己的外衣,歡呼一聲鑽了進去,摟著風雪顫抖的身子,興奮的用鼻子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氣,誇張的說道:“真香!”
“不不能。”風雪面紅耳赤,手腳無力的想推開他,卻拗不過他的蠻力,在掙扎中被他一點點解開了小衣,絲滑的肌膚在劉修的觸mō下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鼻息也變得粗了起來,可是她卻保持著最後一絲冷靜,堅持說道:“夫君,夫君,現在不能。”
“夫君都叫了,還有什麼不能的?”劉修眼睛一瞪,手傺到她的背後,沿著她的背部滑進了褻kù,準備解開她的最後道防線。
風雪奮力推開劉修,一口氣急聲說道:“夫君,我沒有公主的身份,也沒有王家姊姊的才華,我能為夫君做的只有這個,請夫君”
提到公主還好,一提到王楚,劉修頓時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渾身的邪勁消失得無影無蹤,心裡那點兒邪惡的快感也化為烏有。他沮喪的瞪著風雪,頹然倒在chuáng上,怏怏的嘆了一口氣。
“夫君,你生氣了?”風雪半坐了起來,一手徒勞的捂著xiōng,一手推了推劉修。
“你點中了我的死修轉過頭,無聲的笑了笑。
風雪yù言又止,險些哭了出來。劉修見了,心中一軟,將她拉到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猶有餘怒的說道:“那個老巫婆都跟你說什麼了?”
風雪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劉修總算大致明白了什麼事。盧氏對風雪說,你的身體很特殊,如果能和劉修一起修習房中術,對劉修的修行有莫大的好處。她還對風雪說,你是個胡人,既沒有長公主高貴的身份,也沒有王楚那樣的才華,但是你在這方面有得天獨厚的條件。
劉修氣得咬牙切齒,這個盧夫人還真是會搗鬼啊,見他不把她說的那套房中術當回事,就來蠱huò風雪。風雪是個心思很單純的人,要不當初也不會被他胡謅的大丈夫刀法給騙得團團轉,聽了這話,當然是言聽計從,非要向盧夫人學什麼房中術,來幫他修行了。
“我這麼強,還需要學什麼房中術?”劉修不死心的辯解道。
“你是很強,可是,你要對付的是大王,和他相比,你還差得太遠。”風雪搖搖頭一頭柔軟的金髮在劉修鼻端掃來掃去,癢癢的。
“檀石槐很強嗎?”劉修不滿的說道。
風雪猶豫了片刻,伏在劉修luǒlù的臉膛上,仰起臉看著劉修:“你不要生氣,在我看來,你最多和槐縱阿哥差不多,也許,你比他還要差那麼一點點。”她掐起手指小心翼翼的說道:“當然了,也只是那麼一點點而已。”
劉修不屑的歪了歪嘴:“難道槐縱比檀石槐差那麼遠?”他看了風雪一眼,正看到風雪因為伏在他xiōng前而壓扁的一對玉峰,不禁有些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