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輕的,把滿山的妖精扒皮抽筋碎屍萬段那都是有可能的……
白雀在給狐四郎包紮小爪子的時候就一遍一遍的想:您這麼大一尊佛出來體驗生活幹毛線啊!當初您要是把身份一晾,要什麼不給您乖乖奉上啊?就那兩個破珠子至於又搶又偷,軟硬兼施墨跡二十五年麼!您就算被抓被打的時候招了也成啊,這又哭又鬧又尋死的也沒見您多麼有骨氣,怎麼就死活都不提自己背景那!
可惜狐四郎一直昏迷著,從地牢裡被黑狼抱出來的時候就昏迷著,昏迷了三天還一直未醒。
白雀知道,這是聖嬰果在作祟,若不把他肚子裡的妖物想法弄出來,照這種情況下去,不出五天狐四郎就會變成一具乾屍,但不傷他的身體就能解決問題的方法,白雀一時還真的找不到。
從他看到狐四郎斷了的爪子和隆起來的肚子後,白雀就直接發飆了,從他發飆開始,虎王和黑狼就一直跪在狐四郎身旁。
黑狼的態度很明確,這事是他和虎王一起犯下的,若是降,他們就去任殺任剮,若是打,他就與這座山共存亡,一切聽憑白雀的選擇。
而虎王則是一言不發,罵也被罵過了,打也被打過了,甚至肋骨都被白雀踢斷了好幾根,但他就是不說話,什麼都不說,就直勾勾的盯著狐四郎已經開始凸起的小肚子看,雖看不出悲喜,神情卻怪異的讓人發毛。
這邊白雀愁的坐在窗戶邊小胖手直拽頭髮,那邊聽了白隼報信的三人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那個離張家莊幾百裡遠的風雅小院裡坐著的,正是狐小四的二哥三哥,還有他三哥的良人,玉蓮。
狐三郎與玉蓮在七百年前結緣,卻折騰了六百多年才得以重聚,所以這一次兩個人是出來度蜜月的。
逛了大片秀麗風光,兩人正濃情蜜意之時,碰上了滿世界蒐羅奇珍異寶的狐二郎(家裡被大姐戲稱為“收破爛的”,簡稱“小破爛”),就一起同行了。
三郎眼不能視口不能言,玉蓮天生溫潤少言,這倆人向月老要了根紅線(別管好不好使),一個手腕拴一頭,走路一前一後,吃飯一左一右,睡覺一內一外,連上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