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頭有人看著,現在我們都是老闆了,只管數錢。”時源摟過秦瀧的肩膀,對時駿挑眉,一臉炫耀的表情。
時駿嘴角抽了抽,心說你本來就是大老闆,只不過你不想做大老闆來做這種小店鋪的小老闆而已,有什麼好嘚瑟的。
“對了我們最近在新北區開了一家蛋糕店,離你辦公室挺近的。有空就去喝喝茶吃吃蛋糕吧,給你一個特級貴賓身份。”時源說完,起身到一邊的櫃子裡找出一張黑色的印章金色VIP的卡片,遞給時駿。
“黑珍珠?怎麼這麼耳熟?你的糕點店難道不是叫汪汪嗎?”時駿笑,想起第一次去看時源的糕點店的時候,被“汪汪”二字給雷了。每次想起都想笑,他哥怎麼給蛋糕店去這樣的名字啊。
“笑個屁!就叫汪汪了,你有意見嗎?”時源兇他,又說,“這是內部的VIP,就做了十張而已。你去那個店消費,他們會把你當做老闆招待的。”
“謝謝哥,我去過了那裡了,蛋糕真的好好吃。”時駿一臉興奮,說話都歡快了。然後又抱著小黑的頭使勁揉,小黑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當晚,時駿留在時源家過夜,中秋之夜和家人在一起那是件值得開喜的事。
三人一狗吃過豐盛的晚餐後,品嚐著月餅聊著天看著G市夜空中的雲層度過了一個美好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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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時駿的美好,賀南天就過得比較淒涼了。中秋國慶一起放假,所有人都想回家過節,連老闆林文也拉家帶口回老家和父母過中秋了,留下賀南天一個人呆在北區。
賀南天打了個電話回家,老爸老媽對他還是不理不睬的,賀南天說了幾句節日快樂注意身體的話就掛了。當年他為了一個人出櫃的時候,跟家裡鬧翻了。鬧翻了也就算了,可是一起出櫃的那個人後來離他而去了,真可謂竹籃打水一場空。
賀南天曾經是個專情的人,但那個人舍他而去之後就變得濫情了,應該說是無情。偏偏當時又遇到時駿,如果不是多年後再重逢,賀南天也不會又為了一個人而動情,也許,還會為了這個人孤獨一生。
這段日子賀南天沒有出現在時駿的視線裡,但他總是偷偷地遠遠地看時駿。在時氏集團門口外面,在地下停車場,在時駿樓下,遠遠地看幾眼。為時駿的忙碌擔心他的身體,為時駿一副冷淡的表情感到心疼,想著如何才能給他快樂。可是,他賀南天卻是傷他最深的人,最好還是不要再刺激他,這樣看著就好了。
中秋夜,也不知道阿駿怎麼過,還是一個人過嗎?還是在家裡看檔案嗎?賀南天默默想著,看著手機上那哥熟悉的名字和那串熟悉的號碼,心裡想著一個人,獨自過了中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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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駿再回到公司的時候,把一個大盒子遞給閒的蛋疼只顧著和女朋友聊天的江平,說,“看好小白,別傷著了。”
江平接過來剛想問是什麼,就聽到盒子裡傳出“汪”的一聲。雪麗被吸引過來了,等江平開啟盒子就看到一個小小的全身都是白毛的小狗,小狗睜著小眼睛張著小嘴甩著小尾巴時不時還小叫兩三聲,極力求撫摸的樣子。
“好可愛!叫小白呀~”雪麗瞬間被萌翻了,捧著臉作陶醉狀。
“哇,老闆居然養狗了?還附帶狗糧啊。”江平把大盒子放地上,拿出一包還沒開封的狗糧。
小白想從盒子裡蹦出來,無奈小腿太短盒邊太高,蹦了幾下都沒蹦出來。江平看著覺得好笑,伸手傾斜了盒子讓小白跳出了。只見小白跳出來趴著他的手看著那包狗糧,那意思——要吃要吃,肚子餓了!
江平開了狗糧給小白吃,蹲在旁邊看著。雪麗也蹲下來看著,無心工作了,這種萌物最得人心了好嗎?
“這是什麼品種的啊?好可愛!只不過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啊?跟我外婆鄉下的跑地狗差不多嘛。”雪麗左看右看,上摸下摸都沒發現小白有什麼特別之處。
“你管它什麼品種呢!我只是好奇老闆怎麼突然間就養寵物了?還沒有跟我這個第一跟班說過。”江平納悶,按理來說他們老闆不是喜歡養小動物的人啊。
“我也好奇啊,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有什麼好事要發生了?”雪麗和江平八卦中,揣摸著老闆的心思。
小白嚼著口糧,百忙之中再抽空看了一眼江平和雪麗,覺得這兩個人怎麼那麼多話。
其實時駿是受了點刺激的。時源在他面前炫耀著婚後生活如何美滿,一家人如何地其樂融融,還特意抱起了心寬體胖的小黑對他招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