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慮了好一會兒,炎雪珊等到情緒平復了一些,才機械的點了點頭,待得徐遙站起來,她才慢慢坐起到沙發上,見徐遙要說話,趕緊擺手制止道:“不要說話,讓我冷靜一下。”
徐遙愣了愣,才坐到沙發上,也沒問這主人家允不允許,就點了一支菸抽起來,頗覺得不可思議,這女人是神經大條還是神經質,只不過開了幾句口頭上的玩笑而已,就激動成這樣,該不會是有躁鬱症吧?
這年頭,抑鬱的倒挺多,徐遙也認識不少,可這躁鬱還是頭一回見,想著又不免用一種好奇的眼光去打量起炎雪珊來。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我沒病,”炎雪珊這時也發覺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
“心情不好也不能找我發洩啊,我招誰惹誰了。”徐遙哭笑不得的說道。
“可你不也親……親了我麼,我招誰惹誰了。”炎雪珊氣憤不已的說道,酥胸隨著她的呼吸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我那叫親?”徐遙把目光從炎雪珊的胸部移開,免得她再說自己流氓完了動刀,笑道,“我那是迫不得已。”
“呸!夠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可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到處說去,”炎雪珊白了徐遙一眼,“小晴的朋友,沒一個好東西。”
這話徐遙聽著彆扭,反譏道:“炎雪晴的家人,也沒一個好東西。”
“你說什麼?”
徐遙笑著說道:“一個整天只會風花雪月,另一個整天只會打麻將、逛街買名牌,還有一個躁鬱症的姐姐,把她逼成一個野孩子,你說你們是好東西麼?她可憐不可憐?”
“你……你……我……我沒病!”炎雪珊一時無語,雖然徐遙話說得難聽,但也並非不是事實,況且有些話還是她自己剛才說出口的。
“好好好,你沒病,我有病,”徐遙摸了摸傷口,“這這這,既然來都來了,你是醫生,那就幫忙弄一弄吧。”
炎雪珊只是隨意瞟了瞟徐遙脖子後面的傷口,就去櫃子裡拿了一個醫藥箱出來,開啟抽出一瓶針水,拆了一支一次性針管往裡吸著,一邊吸一邊道:“給你打支破傷風。”
“直接打針就完了?”徐遙不解道,“那我這傷口是不是得消消毒?”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炎雪珊瞪眼道。
徐遙點頭道:“你……你是,不是……這跟誰是醫生有什麼關係,傷口得消毒啊,這是常識……”
徐遙話還沒說完,炎雪珊就扔了一個玻璃瓶過來,幸好徐遙接得準,不然差點又中腦袋,看了看懷疑道:“酒精?這……不合適吧,要不上點碘酒紅藥水兒什麼的?”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呃……”
“就酒精,其他沒有,愛上不上,”炎雪珊冷冰冰的說道,“每次都這樣,我可告訴你,我妹妹這個人很單純的,都是被你們這些壞蛋給帶壞了,好的不學,學人打什麼架,年輕人衝動一點還可以理解,就你這半拉老頭兒,還去跟年輕動手,沒把你這付老骨頭打散就是好的了,真不知道這麼大人了怎麼就不能成熟一點,還去跟小孩兒瞎混,你以為你是古惑仔啊?還是拳王阿里?”
到炎雪珊這裡自己直接從大叔升級成半拉老頭兒了,敢情自己不是炎雪晴帶來讓她姐看傷的第一人啊,前邊估計還有許多正牌小混混呢,也難怪她姐姐會如此生氣,可這生氣歸生氣,也太過了點兒啊,不僅神經質,年紀輕輕說話還跟個老媽子似的煩人,估計還是有躁鬱症吧,徐遙本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什麼小混混,不,老混混,可還沒來得及張嘴,炎雪珊又躁鬱了:“酒精酒精酒精,只有酒精,你抹不抹?”
“抹!”徐遙無奈道,酒精就酒精吧,反正都有消毒功效,徐遙開啟酒精瓶,往醫藥箱裡找了支棉籤,為難道,“可是你就讓我自個兒來麼?”
“沒看我要給你打針麼?沒工夫,自個兒抹。”炎雪珊努了努嘴,催促徐遙快一點。
無奈只好自己胡亂抹了點酒精在傷口處,還沒抹勻呢,就被炎雪珊一把抓住了皮帶,解開了釦子,徐遙突然爆窘,這麼一個漂亮姑娘解自己的皮帶,倒是件美事,可實在是不熟,感覺不太好意思,一時間不知道是應不應該阻攔。
皮帶已經解開,見徐遙愣著無動於衷,炎雪珊突然間紅了臉,支吾道:“你……你幹……幹什麼不……不動,轉……轉過去啊。”
“哦!”徐遙這才轉了身,往沙發上一趴,壞笑道,“你又說打針又解我皮帶,可又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