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南懷禮聞言也點了點頭道:“這事不能讓你一個人扛,有事算我一份。”
眾人到了警局就開始做筆錄,這是一個不大的房子,牆上掛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字樣,張浩宇這時坐在一個椅子上,一個警察抽著煙坐在另一頭,警察彈了一下手裡的菸蒂說道:“姓名?”
“張浩宇。”
“年齡?”
“20”
“職業?”
“燕京大學在校學生。”
“你是怎麼把人打傷的?”
“自衛。”
“自衛?你小子我勸你好好回答,這裡是警局,那邊的當事人說是你們先動的手,他們是正當防衛,可是你們卻不分青紅皂白把人打了,而且還逼著人家給你們道謙,有沒有這事,說。”那個警察拍著桌子大聲說道,然後虎視眈眈的看著張浩宇,而張浩宇聽了警察的問話不由苦笑一聲,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嗎?想到這裡張浩宇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件事的經過我想飯店的監控錄影裡能有記載,他明顯是冤枉我們。這種事情一查就明,我沒必要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