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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憑什麼認定票據是我洩露的?你憑什麼帶著現任的愛人來懷疑我對你付出的忠誠?你憑什麼······你憑什麼······可是沈言還是沉默。

握著絞痛如刀的心臟,看著鳳欒抱著懷裡的愛人,一步一步,踏碎了他的心,他的曾經和現在。怎麼辦,他把自己的人生過成了這副窘境。門最後關上的那一刻,沈言的嘴角開始滴出鮮血,所謂心死,不過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只想說,對不起,還有謝謝!

☆、薛銘

當沈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阿言,你醒了嗎?”沈言費力的抬頭,卻看見了應該遠在C市的薛銘。

“銘,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在這裡?你還有臉問我,如果我不來A市,你就一個人靜靜死在房間裡嗎?”薛銘吼叫著,卻紅了眼眶。五天前他回到家,發現沈言再次不見了,“你不知道當時的我有多麼著急,你的身子有病,人又那麼沒精神,我多害怕你會出事。”

薛銘猛地撲到沈言身上,渾身仍在後怕的顫抖,沈言笑著,溫柔的安撫著撲到自己懷裡撒嬌的弟弟:“所以你來找我,還救了我,對不對?謝謝阿銘。”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也許你就這麼死在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因為這該死的病,還有那該死的······”

“對不起,我這麼開心不是我沒心沒肺,只是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阿銘這麼慌張的樣子了。這些天我住在你家裡,看著你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完全可以自立,還能體貼入微的照顧我,當初,在孤兒院裡你只是個害怕的直躲在我身後的,弟弟啊。”

“言,你從來沒有失去過我,哪怕是六年前都沒有。”薛銘抬起頭來,雙手扶住沈言的肩膀,用鄭重的眼神逼問著沈言,“告訴我,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給了我那麼一大筆錢,之後就丟下我消失了?告訴我,我就原諒你的背叛,沈言!”

“那件事整整折磨了我六年,阿言。你還是不肯告訴我。”薛銘敗了,一手懊惱的遮住自己的臉,一邊用手粗魯的為沈言拭去眼淚。沈言的心臟已經超出負荷受不得半點刺激,不管是六年前的事,還是這次消失的事,既然他想要隱藏,那他便忘了吧。

“總裁,一位叫薛銘的先生要求見您,要讓他進來嗎?”

鳳欒翻看檔案的手停了停:“噢,讓他進來吧。”

美麗的秘書小姐為薛銘恭敬的開門便退下了。薛銘審視著四周,辦公室的華麗就連桌布都用優雅高貴來體現,腳下踏著光潔而昂貴的木板,堆砌著堂皇的傢俱,飾品。薛銘不明白,為什麼鳳欒有著如此好的財富地位,而身為愛人的沈言卻落得如此境地。鳳欒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對他視若無睹。

薛銘站在書桌前,看著忙忙碌碌的鳳欒,握了握拳頭:“我說,你知道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吧?”

鳳欒漫不經心的點頭:“是沈言。很抱歉,公司的一些事還需要他的配合,暫時還不能和你離開。”

腦中閃過他闖進房間,看見沈言滿臉是血的片段,薛銘對著鳳欒瞬間猙獰了臉:“什麼事?什麼事非要找他不可?”

“既然你非要問,我就告訴你好啦。現在有證據懷疑沈言對外洩露了公司的機密,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他還是,不能離開。”

“怎麼可能,他對你死心塌地,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你們在一起十年,你就不能相信他嗎?”

鳳欒冷淡而理智的看著他的吵鬧,好像薛銘問的這句話完全沒有必要。如果相信他,又怎麼可能會把他綁回來,軟禁著審問。

“你根本連問都不問,就這麼把他軟禁起來,你早就認定是他了。你,是在折磨他。”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薛銘沒有去管它,任由它流淌滿面。這是他對沈言的心疼,也是他對沈言的不值。“你不知道他的身體不好嗎?如果我沒去,他就死在裡面了,你知道嗎?你這個禽獸!”薛銘狠狠的給了鳳欒一記老拳,出拳,出拳,不停的出拳,使出了全副的力氣,漸漸爬滿鮮血的雙眼盯著鳳欒這隻獵物,心裡的聲音在默唸:打死他,打死他這個禽獸,殺了他!

“欒。”來找鳳欒的秦清卻看見自己的愛人在和一個男人打鬥,毫不猶豫,上前將薛銘一腳踹翻在地。鳳欒已經被薛銘徹底惹惱了,對著薛銘拳打腳踢:“我不是讓保鏢們送你們去醫院了嗎?沈言怎麼可能輕易就死,你又憑什麼來找我拼命,啊!”

被鳳欒一腳踢中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