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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重大,萬萬不能輕舉妄動,若是那蘇漣漪只是個單純商女還好,但她卻為皇上立了大功,更是與公主有金蘭之交,若現在不顧皇命去劉家求親,豈不是抗旨不尊?”

雲忠孝一聽,又是狠狠一拳打在桌案上,這個不省心的不孝子!

寇氏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拍著桌子,恨鐵不成鋼,“我上輩子是造什麼孽,生了你們兩個不省心的。老大引了個公主回來,人家都娶兒媳,我們家娶了個姑奶奶供著,現在更是甩臉色,生了兒子還不回家,我這當公婆的去請都請不回來;老二更好,直接找了個低賤的商女,一個狐媚子,哄男人哄得好,在背後則是真相紕漏,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就兩個兒子,嗚嗚嗚……”哭了起來。

雲飛揚微微聳肩,也是沒辦法,“爹,娘就交給你了,我與飛峋還有要事,先走一步。”說完,便不顧父母的反對,直接拽著雲飛峋出了書房,離了元帥府。

兩人到了京城一處酒樓,包了雅間,上了菜色美酒。

雲飛揚端起酒杯,“是我連累了你。”說著,一口將杯中酒喝了個乾淨。

飛峋苦笑,“哥,你在說什麼呢,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這是命中註定。”說著,也幹了一杯。

飛揚笑得輕鬆,先是為飛峋填了一杯,而後為自己倒了一杯,“其實當時公主過門,娘便是不同意的,當時你在軍營鮮少回家,所以不知。後來我便自立門戶,娘便將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你身上,對你的期待很高。所以,算是我連累了你。”

飛峋與飛揚碰了個杯,“哥,不要瞎說,什麼連累不連累,其中定有誤會,我一會去公主府去找漣漪,你去嗎?”

飛揚倒酒喝酒,“公主她,好像不願見我。”

飛峋愣了下,而後沒吭聲,他多少知曉其原因。

飛揚皺起了好看的眉,“真是搞不懂女人,我從未虧待過她,每個月有五日在她房中,府中所有事都交給她,我絕不插手,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何突然對我如此冷淡?”

飛峋欲言又止。

“怎麼?有話便說,和哥哥什麼時候這般吞吞吐吐?”雲飛揚疑問。

飛峋掙扎了下,他與公主兩人落難之事,前前後後,雲飛揚只知道個大概,並未細說,包括熙瞳是如何生出。其原因有二,一者是沒時間,飛揚在將軍府、飛峋在元帥府,兩人又各有工作;二者是沒機會,男子不同女子,鮮少坐下來拉家常,尤其是兩人都武將出身。

但今日,雲飛峋便要為他哥哥講講。

於是,便講了兩人如何遇難,當他醒來時發現聰穎的公主早已隱身在蘇家村,後來如何與蘇漣漪相處,公主無人照顧,家中前前後後親自上手去做,後來如何幫助漣漪,兩人建立友情。而公主難產,漣漪又是如何用自己做試驗品,檢驗麻藥為公主手術,兩人又在嶽望縣又是如何互相扶持。

事無鉅細,雲飛峋將他所知的一切都細細道來。

雲飛揚略微驚訝,從前並未想到,公主還有這麼一面。真是那嬌慣的公主?那折磨妾室絕不手軟的公主?那高高在上將娘狠狠壓下的公主?

飛峋苦笑,“公主為了生出熙瞳,九死一生,剖腹產子,別說女子,即便男子誰又有那個勇氣?但哥哥你卻……在前線同享戰功美人,想來,公主是生氣了罷。”

雲飛揚驚愕,從來沒想過這些,連酒都不喝了,“……這樣啊,公主產子有功,看來我確實應該好好陪陪她。”

飛峋嘆氣,不再多嘴兄長家的事,自家後院風波還沒平。

“走,不喝了,我們去公主府。”雲飛揚性格急,站起來就一把將飛峋拽了起來,扔了酒錢就出了酒樓,上馬向公主府而去。

……

公主府,夏初螢正和嬤嬤宮女們陪著熙瞳玩,而蘇漣漪則是趴在桌上寫著什麼。

如今因為蘇漣漪去往京城,蘇皓便回了酒廠,專心打理酒廠生意,外加照顧漣漪其他生意。

漣漪的信,正是寫給妝品廠的管事仙姬和制鐵廠的管事喬六,讓其以後有事都寫信到公主府。

此外,還有寫給自己老爹蘇峰的信,向其簡單解釋前因後果,初螢的身份、雲飛峋的身份,告知蘇白一切安好,暫時在京城有要事在身,讓其不用擔心。

還準備寫信給歐陽老先生,也是一番解釋,外加問候歐陽歉和貓兒這一對新婚夫婦。

蘇漣漪曾有過給李玉堂也寫一封信的衝動,但轉念一想,李公子對她曖昧不明,若是她寫信而去,豈不是變成變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