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貓兒彆扭了下,低下頭,微微點了一點,“恩,二小姐專門找人……教導過貓兒,歐陽公子想……那麼做嗎?”聲音越來越小。
歐陽歉發現近日的貓兒實在奇怪,“願意啊,貓兒近日怎麼了?快快帶我做了,好讓爹開啟門讓我們出去玩啊。”清秀的眼睛晶晶亮,“前幾日有小廝送了我只小烏龜,可好玩了,只要碰它得殼,它就縮回殼裡,可惜你這幾日沒來,不然早就給你玩了。”說著,手舞足蹈。
貓兒伸手揉了揉額頭,“恩,那我們快點行完儀式,去玩烏龜吧。”一個王八,有什麼好玩的?
“怎麼行?好玩嗎?”歐陽歉來了興致。
貓兒伸手擦去眼角委屈又彆扭的淚,“好玩,你先脫了衣服上床去躺著。”為什麼一定要教導她?為什麼不是讓仙姬姐姐直接教導歐陽公子?
歐陽歉倍感驚奇,自從認識了蘇漣漪,他每日都變換花樣的玩耍,沒想到今日有一種脫衣服的遊戲?真好玩。
立刻興致勃勃地開始脫衣服,怎奈這衣服左一層右一層很是繁瑣,加之平日裡都是有人伺候著穿衣脫衣,所以手忙腳亂。
貓兒見狀,便前去為他脫了衣服,當其一絲不掛只換著紅色短褲時,貓兒更是害羞非常,讓其躺好。
“我們開始玩吧?”歐陽歉興趣連連。
貓兒渾身抖了又抖,最後一咬牙,將外衣脫了,只留下紅色肚兜和褻褲。
歐陽歉眨了眨眼,不知為何,有了一絲緊張。
貓兒到底還是膽小,雖然仙姬已為她講解了很多伺候不經人事的男子技巧,但聽和做是不一樣,她做不到褪去他的褲子,便隔著褲子,用仙姬教導的手法,十分尷尬又僵硬的弄著。
歐陽歉起先是覺得很驚訝的,沒想到竟有人碰他的這裡,若是別人,他會反感,但對方卻是貓兒,他便忍了,隨便她玩罷。
那種敏感周遊全身,他暗暗咬著唇,陌生的感覺讓他有種想逃的衝動,不過還是忍了下來。本以為隨後能習慣,但非但沒習慣,這奇怪的感覺卻愈演愈烈,讓他有一種進攻的衝動。
貓兒緊張地收回了手,只覺得手心被燙得生疼,伸手捂著自己可憐兮兮的肚兜,肚兜邊緣處,小巧的鎖骨惹人憐惜。
她的小臉兒通紅,還帶了些許淚痕。
歐陽歉不知原因地嚥了口水,“貓兒,你今天……真好看。”
貓兒一咬牙,為了二小姐,為了歐陽老爺,她豁出去了,而後狠狠閉上眼,脫了最後一件單薄衣物,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稚嫩可愛的身子露了出來。引歐陽歉的吞嚥口水之聲連連……
……
蘇府內,蘇漣漪將手指好奇放到熙瞳的口中,那小巧的奶娃也十分不客氣,張嘴就咬。
一旁的初螢見狀,趕忙將她手指從熙瞳口中拽了出來,“你瘋了?他長了牙又沒輕沒重,咬傷了怎麼辦?”
漣漪好笑地看著手上那不算淺的牙印,呵呵笑著,“沒事,一點都不痛。”說著,又將熙瞳抱入了懷中,逗弄起來。
初螢看向了窗外,想了一想,嘻嘻一笑,滿是曖昧。“也不知那洞房進行得如何了,貓兒能將那歐陽歉引導好嗎?”
蘇漣漪也是好奇得緊,“我覺得應該能,貓兒雖害羞膽小,卻極為聽話,所有情況及應對措施我們都已幫她想好,沒問題的。”
初螢長嘆了口氣,“漣漪,你實話和我說了吧,這麼做,你是不是也為了了卻自己的後顧之憂,離開後,不再惦念歐陽公子的病情?”不知為何,她能感覺到,距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蘇漣漪將熙瞳交給一旁伺候的丫鬟們,點了點頭,“你算是說對一部分吧,一方面是想免去後顧之憂,另一方面也真是希望他們二人有一個很好的結局,他們能交往得來,也出乎我的意料,後來想想,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初螢接道,“是啊,今日我看兩人,也覺得他們很相配,希望他們可以白頭偕老。”
兩人又隨口說了什麼,丫鬟們將熙瞳抱了出去休息,室內靜逸,唯有兩人的交談聲。
與此同時,有五封一模一樣的信箋,同時發往這片大陸上的五個大國,這信箋捻轉多次,又夾雜在不同貨物中,由貨物到了驛站,又由驛站送往不同的地方,最終,竟查不出這封信是從何而來。
……
鸞國京城,尚京。
白日裡,在大殿上舉行了儀式,夜晚在長生殿舉辦了國宴,為雲家兩位少年將軍洗塵、慶功。雲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