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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的。只見那男修已經不得已破開了防護罩,提劍主動出擊。女修在抽出雙劍,與男修背靠背抵擋綿綿不絕的血蜂。只是即便如此,還是有一小部分血蜂趁隙蟄到了兩人,引得他們眉頭深蹙。

陳零想提醒他們最好撐起防護罩,儘量避免被蜂蟄,卻發現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雖然有中階的金剛符加持,防護罩一時半會兒不會被破,但如果這群血蜂鍥而不捨,那她少不得就要遭殃了。

另一邊,王文瀾運氣掃開一波血蜂之後,忽然怒視水結衣,“水師妹究竟做了什麼?!”

陳零聞言嚇了一跳,不禁往水結衣那邊看。只見水結衣一臉愈加驚恐的樣子,輸出的靈力都是一滯,“什…什麼。我,我不曾做什麼。”

旁人只要不傻,聽她這說辭就知道肯定有內情。原本專心對敵的一男一女此時也蹙著眉頭看向水結衣,似乎要求一個交代。

水結衣抬起一雙迷濛的丹鳳眼,柔柔弱弱地望著易耿聰,彷彿受了無盡委屈,一定得他出來撐腰一般。可惜不知是誰看錯了誰,陳零隻聽見易耿聰略帶嚴肅的語氣說道,“結衣,如果你真有什麼內情,我自當迴護於你。現下卻還是要請你解釋一番的。”

見此處唯一能依仗的人都是這個態度,水結衣終於小聲地開始解釋。原來在入小劍峰之前就佩戴了一種能吸引血蜂的香包,所以大家一進來其實就已經被好幾裡之外的血蜂盯上了。然後隨著他們的深入,更遠的血蜂也逐漸被吸引過來。這就是血蜂源源不斷的最終原因了。

“我不知道的。真的。”

“我以為這次人手足夠,諸位師兄師妹都是練氣高階,大家聯手對付一階的血蜂應該沒有問題……”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儘量少花些時間。”

見水結衣已經泣不成聲,眾人也只能無力扶額。其實陳零真的好想問,既然是為大家好,為什麼就不能事先跟大家商量?那邊的女修顯然也是有這個疑問,被這樣坑慘,態度當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還請師姐下回手下留情才是!”說完,便回身繼續與那男修抵擋洶湧的血蜂。男修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不過不屑與女子計較罷了。

陳零倒是想計較,可惜現在不是時候。王文瀾則看了一眼還單手環著水結衣的易耿聰一眼,不著痕跡地輕哼一聲,強壓怒氣。易耿聰皺著眉看了一眼還在嚶嚶哭泣的懷中人,雖然輕聲安慰了一兩句,臉上卻明顯褪去了當初的熱情。

陳零本來想幸災樂禍一下,但是看人家那一臉無辜委屈,又覺得落井下石反而不美。於是假裝沒看到,默默擲出更為強力的寒冰符,瞬間將周遭大片的血蜂凍住。王文瀾離她最近,自然是抓住時間,將這些凍結的血蜂紛紛斬落。接下來又如法炮製幾次,血蜂的數量總算控制在了正常範圍。然後,陳零的寒冰符也終於告罄。

眼見頹勢即將反轉,其他人自是不想再被血蜂壓制。一時人殺蜂,蜂蟄人,整個場面一片混亂。待稍微平息之後,之前的一男一女以及王文瀾陳零幾人都不同程度地獲得了血蜂的親吻。灰白的外袍因為血蜂漿液的迸射,也是髒汙斑駁。易耿聰不愧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如此混亂之下衣袍依然不染塵埃,只是原本緊固的髮束鬆散了一些。連帶水結衣在其護持之下,也沒顯得有多狼狽。

估摸著情況差不多了,陳零正打算拿出壓箱底的冰天雪地急凍符,卻發現有人搶先一步。然後立刻又聽見水結衣柔柔的聲音響起,“此乃急凍符,是我家先祖所制。還望能助諸位一臂之力。”

陳零聽到先祖這個字眼就想翻白眼了:要用就用,廢話什麼。早前我大把扔寒冰符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跳出來。可惜,陳零不買賬卻不代表其他人不買賬。那一男一女見水結衣都拿出了先祖的遺物,自然不好再與她計較先前的齟齬。就連反應最為激烈的王文瀾,此時都緩和了臉色。更別說原本就回護水結衣的易耿聰。

不過用了就是用了。即便水結衣一開頭就甩出這急凍符,也並就能一招定乾坤,自己屆時少不得還要用到那一把的寒冰符。如此一想,既然不過是順序先後的問題,又何必執著。只是幾人順利脫身之後,陳零卻拒絕了水結衣提議的壓驚宴。即使表面已經原諒,卻並不代表她真的不介意。

第三十五章 八卦

事後,其實水結衣也來找過她幾次,約她一起去做任務或者去坊市逛逛。但是陳零無一例外,都拒絕了。當然不是撕破臉皮的那種。陳零並不善於跟人撕心裂肺的大戰,所以最好的結果還是默默的疏遠。或許是覺得努力了這麼久都收到效果,也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