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能再上場。
半夏坐了回去;下頭的女胥依然瑟瑟發抖。半夏想了好會,“就算我去和少主說,也不見得能有用。”
要宴請賓客的人是屈襄,不是屈眳。找了屈眳又有什麼用。
女胥應該也想到了這個,整個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蘇己,蘇己救命,”女胥顫著聲音,“此事的確不是婢子的過錯。若是主君追究下來,不但婢子活不了,就連那些舞伎恐怕也沒命。”
說著她伏低了身子,額頭近乎貼在還泛著濃厚暑熱的地面上,哀聲懇求。
半夏倒不是不願意給女胥和那些舞伎求情,畢竟事發突然,又不是她們的過錯。只是屈襄看上去可不是個會體諒下面人的樣子。
“我去求情,這個倒是沒問題。”
女胥慘白的臉色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緩和了許多。
“但是左尹真的高興沒有舞樂麼?”半夏問。
來了這麼一段日子,她算是能勉強摸到這些貴族的一些習慣。他們可不管下面人的死活。
果然女胥原本有所緩和的臉色,頓時慘白起來。
宋國人質公子嬰和鄭國人質公子嘉受屈襄之邀,前來赴宴。
兩人到楚國做人質,到了郢都,就必須要和郢都的這些楚國卿大夫們打交道,原本他們應該錯開拜訪,免得碰到一塊,可誰知,竟然會那麼湊巧,竟然撞到一塊去了。
楚國勢力強大,卿大夫們也不是那麼好結交的。既然已經碰見了,自然不能白白放棄。誰知左尹竟然將他們一起請到宮邸裡。
宋鄭兩國,百年以來就沒有和睦的時候,雖然偶有姻親,但還是交惡的多。公子嬰和公子嘉碰面,互相行禮之後,話語都未曾說過一句,看向彼此的眼神都是冷冷的。
“兩位公子。”屈襄領著屈眳從堂上下來,他此刻滿臉笑容。見面之後以周到的周禮對待兩位客人。
公子嬰和公子嘉都受寵若驚,連連還禮。
屈襄請他們上堂入屋,屋子裡頭,早已經擺設好了漆案和茵席,客人入座。屈襄和他們交談了幾句,都是關於詢問他們路途上是否辛苦。
這個只不過是寒暄罷了,隨意說了兩句之後,屈襄也不再提了。
“寡君對鄭宋兩國很是看重,”屈襄看向兩個公子,“兩位千里迢迢來到郢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