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點難,李痞子咬著不放,而且那個女人也說,他知道這件事,我看後面一定有人給李痞子撐腰,而且他和那個女人串通好了,就是想置他於死地。”江傅恆為難的說道,他們說的他,就是冷守成,冷子寒一直都不肯承認他這個爹,所以,知道實情的江傅恆,也從來不在冷子寒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哼,看來這個人還有幾分能耐啊!”冷子寒說著,陰沉的看了眼鬼面。
“不用看我,我也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何況,這次人家可是出了高價,我怎麼可能有不心動的道理。”
“給一個字。”冷子寒冷冷的說道。
“莊。”鬼面爽快的答道。
“莊府不是沒有了麼?而且,莊主也死了,姓莊的還有誰啊?”陳靜一臉不解的問道。
“說你沒有見識,你還不承認,豐縣的莊府不過是個旁支,京城的莊府可是大戶,無知。”鬼面逮到機會,就會鄙視陳靜。
“萬事通。”陳靜嫌棄的看了眼鬼面。
“以後有幫忙的地方,你讓人只會一聲,我先走了,莊府和朝廷沒有多少往來,我會幫你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你想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江傅恆說完,站起了身,準備離開。
“江兄慢走,我不需要你幫忙,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冷子寒看著江傅恆,淡淡的說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的。”江傅恆說完,離開了包間。
看到江傅恆走了,陳靜不解的拉了拉冷子寒,問道:“難道他跟莊府有什麼關係麼?”
“這還有問,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出來啊!”鬼面鄙視的說道,卻招來陳靜惡狠狠地瞪視。
“莊府就是蒼蠅,無孔不入,凡是能沾上的,他們都會靠上去的,傅恆的未婚妻,就是莊府的大小姐。”冷子寒嘲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