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功立即收起惜才的荒唐念頭,對立永遠都是對立,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威脅長大。
“呀啊!”
匕首首先劃開短暫的寧靜,在虛空中拖出長長的土黃色軌跡,而尤功整個人更是爆發出刺目的土黃色光芒。
生死之戰!
子母劍上手,紀烽則運起武靈《火舞》開始抵擋尤功的攻勢,並且完全注視著尤功的異變,只要他施展出武靈,紀烽的《鏡射之招》便可以發揮奇效。
只是那僅僅是紀烽的想法,尤功似是清楚紀烽的戰鬥想法,自始至終都沒有施展出武靈,完全以傭兵的戰鬥經驗與身法與紀烽周旋,再加上先前的吃虧,尤功此次攻勢更加的收發自如、攻守兼備,根本不給紀烽任何反擊的機會。
“哼,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其實你的戰鬥方式完全在我掌握之中。”尤功嘚瑟地在紀烽耳邊言道。
其實早在紀烽殺死副團長古奇時,尤功便明白自己與紀烽難免一戰,而要想在戰爭中獲得取勝的一線先機,就必須清楚地瞭解對手的戰鬥方式。
分析對手,想出對應的方法。
使得對手出現有力沒處使的情況,讓其在戰爭中出現微妙的緊張氣息,一旦心生忌憚,那麼勝負便可分出。
噗嗤!
很顯然,尤功的戰鬥經驗要比紀烽豐富許多許多,在他謹慎之下,紀烽很快便落入下風,即便他有“風車”咒術,也只能躲避致命的傷害,身上的小傷密密麻麻地出現了。
噗嗤!
但尤功也沒有落下什麼好處,在紀烽連續被匕首劃開肌膚後,子母劍也特別親切地割開了他的肉,緊接著紀烽的子母劍反手上揚,差點讓尤功入宮。
砰!
但如此冒險的舉動,也致使紀烽遭到尤功的猛擊,一掌便將紀烽拍飛,重重地砸在地上,鮮血如注噴湧而出。
尤功盯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對紀烽言道:“能夠傷到我,你應該覺得光榮,試問整個燁城,有多少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連近我的身都休想,更何況想你這般年紀的黃毛小子。”
豪言壯語,說得人激動非常。
可聽到的人,沒有人會懷疑尤功說的話,因為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力撼整個燁城的資本,除了那麼幾位而已!
噗!
吐掉溢位喉嚨的鮮血,紀烽拄著子母劍站了起來,對尤功言道:“只不過是拍了我一掌,至於說的那麼高高在上嗎?拍了我一掌,能代表什麼嗎?戰勝我了?”
“難道不是嗎?”尤功負手而立。
“如果我說不是呢?”紀烽悄悄地運起原靈,準備施展上品武靈《麒麟嘆》,雖然可能會出現其他異常狀況,但也唯有此招才能戰勝尤功。
“哈哈,你早已對你研究透徹,自從古奇被殺,我便推測你的戰鬥方式,我想你不可能如此巧合地掌握與古奇相同的招式,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習有其他的武靈,而那武靈可以短暫地模仿出對手的武靈,當然啦,威力肯定不會大,你只是藉助對手失神的瞬間以最野蠻的方式殺死他而已!”尤功雖不清楚紀烽到底的習有怎樣的武靈,但此番分析也著實讓紀烽吃驚。
見到紀烽那吃驚的表情,尤功繼續言道:“再從剛剛的對戰來看,如果你真的掌握古奇的武靈完全可以施展,為何總是躲躲閃閃?簡單想來,便可驗證我的推論。現在我只要不施展武靈,你便沒有任何打敗我的可能性!而且即便我施展了,你也沒有!”
咻!
說完,尤功揮出一道匕首的厲光,直接射向紀烽,而紀烽快速地後退,險險避開匕首的厲光,繼而言道:“你會吃驚的!”
“呵呵,拭目以待!”尤功顯得頗為輕鬆,明白紀烽的作戰方式後,戰勝紀烽,只是時間問題。
“呀啊!”
紀烽施展出“風車”咒術,腳下猛升起濃烈的氣流,直接將紀烽托起來,離地三米處停下,如同天神般俯視著尤功!
凌空虛渡,那是……靈君才有的技能!
吃驚?完全是震驚!
尤功哪裡會想到紀烽竟然會有這般修為?剛剛還高高在上的心態瞬間跌入低谷,甚至於覺得剛剛那副模樣真當是小丑。
當然,震驚之後,取而代之的恐懼,深入靈魂的恐懼,完全沒有戰鬥的想法。
包括澹臺圓圓也驚愕地看向紀烽。
靈君,十六七歲的靈君,讓她這位自小就以天才自居的人如何能夠承受打擊?難道真的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