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這幫子武生呢?為什麼?”
“抬回去讓公孫驗一下吧。”白玉堂站起來,回頭,就看到人群外有幾個人走過來。
“貓兒。”白玉堂輕輕提醒了展昭一聲。
展昭站起來看……只見來的是柴滎。
“展兄白兄……哈哈。”柴滎倒是還挺自來熟的,上前就跟兩人打招呼。
“王爺。”展昭對他點了點頭,“怎麼會在這裡?”
“哦,小王原本是聽說這裡有比武,來看個熱鬧,沒想到竟然發生如此慘劇啊。”柴滎說著,嘆了口氣,“你們說,小王是不是家中風水有問題,看文試就死書生、看武試又死武生,古怪古怪!”
“嘿嘿,那是啊,王爺災星高照,身邊之人必然受到波及,不日也會有血光之災。需趕緊轉轉運,不然可命不久矣。”
說話間,就聽一旁有人插嘴。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覺得聲音耳熟,一看也是無奈——神相齊四刃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蹲在一旁的擂臺上漫不經心地說話。看來這柴滎是要小心點了,神相爺發話說他命不久矣啊!
柴滎臉色一變,心說這死老頭胡言亂語,真晦氣!
“大膽!”
柴滎身邊的一個侍衛會看眼色,他很是不滿地呵斥了一聲,“哪兒來的老頭,竟然敢在王爺面前胡言亂語!”
老頭瞄了他一眼,“你小子,知不知道尊敬老人家啊,說話別那麼大聲,小心被狗咬。”
“你……”那侍衛惱怒,上前一步,“你說什麼?!”
他在臺下,身邊人不少,往前一步,就感覺踩到了什麼東西,還沒回過神來,便又聽到“汪汪”兩聲,隨即腳上一痛。
明白過來時,已經有一條大黃狗咬著他不放了。
“哎呀!”那侍衛一驚,跳起來,就見小腿讓大黃狗給咬得直流血,他惱羞成怒,伸手抽刀。
“世間萬物皆有靈性。”老頭卻又接著說,“妄殺可是要有報應的,而且還是現世報哦!”
話說完,那侍衛已經一刀砍向大黃狗。
只不過刀沒落下,就見展昭手一揚,一枚從白玉堂那兒拿來的墨玉飛蝗石飛了出去,打中了侍衛手上的刀。
侍衛手一麻……刀脫手,落到了地上。
大黃狗見那侍衛凶神惡煞的,又叫了兩聲,抬頭看了展昭一眼,甩甩尾巴就轉身就跑了。
那侍衛回頭惡狠狠看展昭。
展昭微微一笑,“是你先踩了它,它受了驚才咬你一口的。你沒聽老爺子說麼,凡是有因果,妄殺遭報應。”
“哈哈哈!”老頭笑著伸手點展昭,“小子有悟性,你救了這大黃狗一命,狗兒最講道義,將來必定會報答你的!”
展昭笑笑收了手,就見一旁白玉堂正納悶地看自己。
剛剛展昭伸手從白玉堂袖袋裡拿墨玉飛蝗石,隨即打出去的動作簡直是一氣呵成,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
白玉堂摸了摸袖子,上次展昭摸他錢袋、摸他胸口的火摺子,比摸自己的還順暢,這貓還真沒拿他當外人……應該高興麼?
這時候,遠處來了更多人,公孫提著藥箱子跑來了,上擂臺一看,皺眉,“怎麼回事啊?都邪了門了,一天得死多少人。”
趙普晃晃悠悠過來,一眼看到柴滎了。
“哦,九王爺。”柴滎趕緊給趙普行禮。
趙普對他點了點頭,他不太喜歡這種明明不熟卻又要獻殷勤的型別。而且論柴滎的身份,他就不該給趙家人低頭,丟盡祖宗的臉面。
白玉堂看展昭——柴滎不是因該最恨趙普的麼?
展昭也表示不能理解——相比起趙禎來,柴滎絕對更恨武將出身的趙普。
這時,展昭感覺有人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襬,低頭一看,就見是公孫。
展昭覺得好笑,公孫這動作是跟小四子學的吧?就蹲下去問,“怎麼?”
公孫指了指死者的脖子。
展昭就看到屍體的脖頸上有一根紅線,已經被公孫抽出來了,紅繩上掛著一枚三角形黃紙包,像是護身符。
公孫用一根銀針紮了那符咒一下,拔出來給展昭看。
就見針尖部分,有一層薄薄的黑色。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皺眉——毒下在這個紙包裡?該不會又是彼岸?
公孫微微搖了搖頭,“要回去開啟紙包查過才知道。”
白玉堂盯著紙包看了一會兒,公孫用一把小竹刀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