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被看好的,不過剛剛比試的時候風頭被陳公子壓過去了,於是因妒生恨!”
“那個書生呢?”展昭問。
“當場被抓起來了,現在在牢裡。”龐煜皺皺鼻子,“包相說,少說三五十年,前途盡毀,這書生原本還挺有才的。”
“又死人了?那些來考試的都有病啊!”
這時候,偏院傳來了公孫的叫罵聲。
展昭等過去一看,就見又白布矇頭抬進來了兩具屍體。
“怎麼回事?”展昭走過去問。
“又是考生打架。”公孫撇嘴,“考不上又不會死,幹嘛瘋成這樣子!”
“這些是文生還是武生?”展昭蹲下去檢視死者的脖頸,見有根紅繩就往外一拽……脖子上的“獸”字護身符掉了出來。
“奇怪啊,這幾個人像是文生。”公孫蹲在一旁給展昭看死者的手……相當白淨,沒有繭子一看就不是練武的。
“貓兒。”白玉堂走到了屍體的後方,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叫了展昭一聲,隨後指著屍體的鞋底。
公孫和展昭都湊過去一看,只見在死者鞋底上,有一些黑色的泥土,而在泥土中還有幾片被踩扁的花瓣。看形狀,是紅色和白色的彼岸花花瓣。
公孫用竹籤挑下花瓣看了看,“還很新鮮,應該是今早或者剛剛不久踩到的。”
展昭叫來了跟著一同被帶來的幾個驚慌失措的書生,讓他們抬腳。
幾個書生面面相覷,都抬起腳給展昭看。
展昭和白玉堂很快找到了一個腳上粘著一樣黑色泥土和花瓣的書生,問他們,“有沒有去過西山?”
書生顯得很茫然,不過還是點頭,“去過,一起去了狀元廟祈福。”
展昭追問,“你們怎麼知道狀元廟這個地方的?在裡面具體做了些什麼?”
“聽人說的,來考試的書生大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