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冒起的冷汗。
“語妝,我、我很想聽語妝叫煙兒。。。”
雖然煙兒並不是自己的本名,但從漠語妝的嘴裡叫出來,卻讓冷雨寒覺得很親切。“好好,王爺讓語妝叫什麼,語妝就叫什麼。只要熬過了這一關回到王府,語妝一定替煙兒找最好的大夫,讓煙兒不疼的養著。”
不想讓冷雨寒知道自己的身份,漠語妝自冷雨寒醒來便又換成原來那副溫婉無害的樣子。
“呵呵,本王還是喜歡看到語妝手持軟刃的樣子。那樣的語妝很美,美的讓本王心動,美的讓本王不想放手。”
迷迷糊糊的,冷雨寒的意識有些混亂。
眼前的男子越來越遠,冷雨寒沒有辦法再去控制自己的心智,放任自己順著自己本來的心意說著。
想到了,便說出口,想不到,便錯過了。
“煙兒喜歡,以後語妝就為煙兒舞劍好不好?”
意識逐漸陷入混亂的冷雨寒讓漠語妝多出幾分焦慮。
莫不是傷口發炎,引燥火上頭了?
漠語妝趕緊把手貼到冷雨寒的額頭上,好燙的額頭,真的發燒了。
“呵呵,但願煙兒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抱起離開前特意裝入車廂裡的幾床厚棉被,漠語妝走到冷雨寒的身邊坐下,解開身上的衫扣,脫下外衫和中衫,只留一件小衣在身上。
“煙兒啊,你何其有幸能讓語妝以身相許替你退熱?”
緊緊摟住冷雨寒發燙的身子,漠語妝把抱過來的棉被一件一件的裹在二人的身上。
只有這樣,才能趕路退燒兩不誤的快馬前行,減少回程的危險。
指尖觸上落陽的額頭,落陽的燒退了,漠語妝鬆了口氣。
如果落陽的燒也不退的話,那漠語妝就深陷為難的地界了。
這麼親近的退燒方法,再是江湖中人又如何?也會臉紅心跳的。
馬車一路奔跑,四道白色的身影前後左右一面一人的坐在馬車上。
他們眼中冒出的精光正死死的盯著任何一處可以出現風吹草動的地方。
在四道白影一絲不苟的保駕護航下,車內的人兒成功的睡了兩個時辰左右。
再醒時,已是圓月高照,雲上柳梢的夜晚。
“少主,前面有殺氣!”
車簾被挑開,一道香豔刺激的畫面頓時入了來者的眼,嚇得來人趕緊縮回頭去,不敢作聲。
“備戰!”
棉被下的冷雨寒熱汗已出,漠語妝替冷雨寒換上一套乾燥的棉被,穿上衣衫鑽到馬車廂處,簡短的說了兩個字。
“是,少主。”
血玉寶劍再次出鞘,四名男子齊齊跳下馬車守在馬車的四個方向。
一場充滿刀光血影的惡戰再次席捲而來。
☆、群狼認主
“小妝妝,別來無恙麼!”
褐色的身影站在樹梢上,笑嘻嘻的為站在馬車上的漠語妝送來一句問候。
“呵!託夏相的洪福,還活著。”
拱手一禮,漠語妝眼眸掃向夏宇軒身後那十排站立整齊的破狼軍。
一排三十人,十排三百人。
夏宇軒明擺著非拿下自己不可?
看著夏宇軒領兵出場的仗勢,漠語妝已然明瞭夏宇軒的來意。
“口氣不小!本相甚為喜歡!本相就喜歡小妝妝這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性格,刺激!”
像是在和自己的兄弟鬥嘴,夏宇軒臉上的笑意不改,烈馬果然比較難馴服。
“謝夏相誇獎!”
破狼軍向來體格強健,在兩軍對峙之中有能以一抵百的稱號。
如今夏宇軒調來三百破狼軍,豈不是要自己與三千正常人對壘?
漠語妝表面上雲淡風清的回著夏宇軒的話,暗地卻在心底考慮著此戰的勝算。
“小妝妝,不要那麼目視無人喔!你猜本相給你帶來了什麼好禮?”
使了個眼色給站在身後的手下,夏宇軒很想看到漠語妝驚慌失措的樣子。
樹林中突然傳來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從馬車四周包圍起來,驚的馬兒揚蹄嘶鳴叫聲不止,在原地不停的打著轉轉。
“少主小心,是狼群!”
四抹白色向馬車靠近了些,為首的白衣人用力勒住馬韁,穩住馬車。
“呵呵。夏相還真是為語妝費心,連暄昭的野狼軍都肯送給語妝。”
指尖一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