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尤物!蕭北定二皇子聽到這聲音,眼神依舊迷離著邁著步子進了屋子,段重卻是又嘬了一口嘴巴里沾著血的唾沫腥子,這才邁著步子進了屋,隨手把身後的大門給關了上去,又緩步走到桌子前坐了下來!
桌子上擺了幾個小點心和一壺茶水,段重端起桌子上正冒著熱氣的茶水先是嗅了一嗅,眼睛頓時一亮,笑道:“蘇媚姑娘果然好興致,這可是從南梁杭州城送來的西湖龍井,沒想到蘇姑娘這裡竟然也有!”
蘇媚姑娘看著段重,眼神之中露出了極為感興趣的神色,當然,這眼神之中還有著一絲不解!不解的,自然是這段重如何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著談笑自如、神智清醒呢?要知道,這一旁的蕭北定二皇子現在可是睜大了眼睛傻呵呵的盯著蘇媚姑娘發愣呢!
蘇媚姑娘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段公子果然好眼力!這西湖龍井在這燕京之中可以說是珍貴無比,千金難求,這最好的茶水自然要來呈給最好的客人,段公子才華橫溢,相貌堂堂,自然是要當得起這一壺茶水了!之前蘇媚還一直擔心段公子今日會不會來呢!昨夜段公子拒絕了蘇媚的邀請,可是讓蘇媚坐如針氈,寢食難安啊!幸好還是見到了段公子的面,不然真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了!
段重摸著鼻子吸了口氣,這蘇媚姑娘說的話可謂是八面玲瓏哄得人好不開心,但是以段重多年識人的經驗,這話語之中隱隱還是留露出了一絲不滿的意思!不滿什麼,自然是段重此刻還能坐在此處淡定自如的講話!
段重略微拱了拱手說道:“蘇媚姑娘謬讚了,段六何德何能,能夠讓蘇媚姑娘如此看得起,若是說才華,段某不自謙的說,是有那麼一點的,但是若是說才華橫溢,那就相去甚遠了!況且這今日的主角應該是送給蘇姑娘霓裳羽衣的蕭公子,段某不過是個附和風雅之人而已,當真是承受不起蘇姑娘的稱讚!”
蘇媚姑娘卻是微微一笑,扭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蕭北定說道:“這次承蒙蕭公子送給蘇媚如此珍貴的霓裳羽衣,蘇媚不勝感激,在此謝過蕭公子了!”
以蕭北定的定力,此刻自然是早已經神魂顛倒了,只是傻傻的笑了兩聲:“哪裡哪裡,能夠得到蘇姑娘的青睞,這是蕭某的榮幸,一點禮物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段重摸著鼻子吸了口氣,這蕭北定的狀態實在是太為可怕了,或者說這蘇媚的媚功太過可怕了,若不是自己早做好了心理準備,恐怕就跟這蕭北定一樣被迷的神志不清了,到時候不是這蘇媚想問什麼就回答什麼,一點秘密恐怕都保留不了了!而此刻自己既然清醒,蘇媚自然也不敢亂來!而且,這蘇媚的媚惑力實在是太強,段重要一直tian著舌尖的鮮血才能夠保持清醒,但是這絕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段重著麼著怎麼樣才能夠反客為主!
段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上好的西湖龍井,抿了抿嘴巴笑道:“蘇媚姑娘容貌天下無雙,這整個天下恐怕都找不出比蘇姑娘更為迷人的女子來了!今日終於能夠得以一見真面目,段某當真是無比的榮幸啊!”
蘇媚卻是淡淡笑道:“段公子謬讚了,這容貌如何本來就不是蘇媚所能掌控的,在世俗人嚴重也不過是個胭脂俗粉罷了!”
段重卻是搖了搖腦袋說道:“蘇姑娘這話實在是作踐自身了,若蘇姑娘是胭脂俗粉,這天底下恐怕就沒有敢抹胭脂的姑娘的!昨天夜裡段重只來得及畫下前半部的舞曲,若是蘇媚姑娘不嫌棄,段六願意現在為蘇姑娘將剩下的舞曲畫完,不知道蘇姑娘意下如何?”
蘇媚聽到段重的提議,眼睛頓時一亮:“段公子昨日畫下的舞步蘇媚回去研究半袖,唯有驚歎而已,段公子願意將整支曲子畫下,蘇媚自然是求之不得!這筆墨早已是準備好了,請段公子隨我來!”說著直接站起了身子將段重引到一旁的書桌前,這墨已經是硯好了,只等著段重畫了!
段重毫不客氣的拿起筆揮毫起來,一邊畫還一邊跟蘇媚閒聊起來!只有一旁的蕭北平坐在桌子旁愣愣的看著蘇媚姑娘發呆。
段重問道:“蘇媚姑娘容貌天下無雙,又如何會淪落到這‘滿春園’之中當這花魁頭牌?”
蘇媚姑娘聞言臉色一暗,嘴巴里卻是道出了一個極為老套的橋段。什麼幼年家境殷實,不想期間家道中落,負債累累,無奈之下只好賣身來了青樓之類云云,雖然這蘇媚姑娘講的感人至深,直讓一旁的蕭北定聽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但是段重可是聽得要吐血了,這上一輩子已經聽膩了的橋段,沒想到到了這一世還是要聽!
聽著蘇媚姑娘陳述完,段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