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哄老婆開心,又之前沒有講過,最好還要帶一點葷段子調一下情趣,這要求實在也太高了。段重覺的這活不好乾,所以這女人一定要逐個擊破,一旦讓她們聯合在一起,後果是十分可怕的。而時間在講故事中不知不覺的流逝,轉眼已是到了晚上。馬車“嘎支”一聲停了下來,蔣明辰掀開簾子將腦袋伸了進來:“小主子,我們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是子時,現在還有一個時辰,咱們先休息一下。一會兒要坐船,這馬車便要棄了,所有的東西都要收拾好。”段重點了點頭,拍了拍蔣明辰的肩膀,跳下馬車將素兒和廖佳佳姑娘都抱下馬車,這才轉過頭問道:“北邊的人來了沒有?”蔣明辰點了點頭:“就在不遠處的江邊候著呢。我帶您去見他。”段重將素兒和廖佳佳姑娘安排在小林子裡避風,其他侍衛在忙著解除安裝馬車上的東西。自己則是跟著蔣明辰向著江邊走去。
江水滔滔,在黑夜的月光下江面閃著粼光。十餘道影子立在江邊靜靜的候著。看到了段重和蔣明辰走了過來,領頭人急忙走了過來,看著段重問道:“這位是段皇子?”見蔣明辰點頭,這才急忙衝著段重行了一禮:“廬州水軍副提督王小山在此公侯殿下多時了。”段重的文淵伯個太學教授,這可都是南梁的身份,北梁自然是不認的。段重摸了摸鼻子,雖然黑暗之中看不清對方面目,但是看其身材魁梧高大,聲音底氣實足,絕對是一位高手。這還真給自己面子,連廬州水師的二把手都來迎接自己了,急忙道:“沒想到提督大人如此勞師動重,實在是太給我段重面子了。”卻聽王小山道:“殿下這是哪裡話。大皇子特意叮囑過此事絕對不能出了差錯,小的也該上點心才對。再過片刻船便會來了,還請殿下稍等片刻。”這大皇子自然是指北梁的大皇子蕭崢嶸,這蕭崢嶸自幼混跡軍營,在軍中極有威望,今日來個副提督來迎接自己也在情理之中。段重點了點頭:“這一路北上的行程是如何安排的?”王小山道:“先接殿下到巢湖大營休息兩日,我再安排一支護衛隊護送殿下去燕京。大皇子在京中等著您呢。”段重搖了搖頭:“這護衛隊便算了,不必如此勞師動眾,只需給我派個嚮導便是。”王小山道:“此事可以再議。我的任務便是將殿下安全的送到燕京。不知道殿下的東西收拾好了沒有,我帶了十來人,可以幫忙搬些東西。”段重這次帶的東西著實不少,再加上自己十餘個護衛一直沒有休息過於勞累,便點了點頭道:“如此便有勞提督大人和諸位將士了!”
段重嘆了口氣,江面上一片漆黑,夜風襲人,指望衣服的空隙之中鑽。段重向前緊走了兩步,站在江水邊上,不一會,便看見江面之上忽然亮起了幾盞紅燈,雖然並不是十分很明亮,但是在漆黑的夜晚之中倒是極為顯眼。王小山道:“殿下,接我們的船已經來了,馬上便能等穿了,還請準備一下。這馬車什麼的便不能要了,而且最好不要留下痕跡,所以都統統的要沉到江中。”
段重摸著鼻子道:“這馬車沉便沉了,將馬匹也給沉了未免太可惜了些。也一併帶上船吧。我自會將它們弄上去。”
王小山也是行軍中人,對馬匹也是極有感情,略微思忖一下便同意了。而段重則是點了點頭,回去牽了素兒和廖佳佳姑娘一併來到江邊,粽子和蔣明辰則是將馬匹牽了過來,其餘的侍衛全部都忙著搬執行禮。
片刻之後,這亮著紅燈的船隻終於緩緩地靠了過來,此刻段重才看清駛來的是一艘戰艦,而且體型極為巨大,一看便是那種攻擊力極為恐怖的戰艦。在一支水軍之中,即便不是旗艦,恐怕也是最為重要的幾艘護衛艦之一了。眼看船到,眾人所處的是一處堤岸,離甲板還有一些距離,需要墊上一根一丈多長的木板才能下去。正在眾人忙活著假設木板的時候,段重已然一手一邊,環住了廖佳佳姑娘和素兒的腰肢,在兩位姑娘的尖叫聲中縱身一躍,已是躍到了船板之上。這種出風頭的事情,段重向來是喜愛做的,跟何況是在自己兩個老婆面前。
段重腳尖剛一落下,粽子也是一手環著一匹馬躍到了甲板之上,竟是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而木板假設好了之後,王小山才指揮著眾人搬著行禮來到船上,拱了拱手道:“殿下果然好身手,佩服佩服!”
段重嘿嘿乾笑兩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見一個將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急聲道:“大人,不好了,有情況!”
王小山面色一沉:“什麼情況。”
“有幾艘不明船艦從我們後面包抄而來。應該是池州水軍。將裕溪河河口已經封住了!”
“媽了個巴子!”王小山猛地啐了口吐沫,“收錨,發訊號彈,準備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