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把蕭北平嚇了一大跳。而等段重說明白了來意,蕭北平終於是可以理解段重的行為了。這個世界上,除了女人,還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能夠讓段重如此心焦,包括蕭北平被陷害的那一次。
此刻,段重正摸著鼻子看著蕭北平,一字一句的問道:“你願不願意幫我。”
蕭北平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腦袋:“我說師兄你最不缺的便是女人,總不能把所有的女人都收入懷中。更何況我二弟跟廖佳佳姑娘早有舊識,很早便表示了想娶她的意願,你突然**來,倒是更像橫刀奪愛了。”
段重搖了搖頭,瞪了蕭北平一眼:“我這是跟你說正經話,你關鍵時刻又站在哪一邊了?這是原則問題,我絕對不會有讓步,即便把皇宮給拆了,我也肯定要把這檔子事給攪黃了。”
“你有了素兒姑娘,我看李師師姑娘也跟你不清不楚的,再加上府中還養著一個嬌小可人的美人胚子,我都看著有些眼紅,你又何必糾結於廖佳佳姑娘身上呢?這廖佳佳姑娘的確貌美如花,即便我二弟不娶,我也想娶,但是我都沒有和我二弟相爭,你又何必出這個風頭?最為重要的是,父皇刻意把你們兩人的婚事放在一天,一起舉行,你若是攪了我二弟的婚禮,不是也把你自己的婚禮給攪了?你想娶素兒姑娘那麼久了,總不能在關鍵時刻功虧一簣吧。我看你在青樓的時候一直守身如玉,不就是給素兒姑娘留著麼。”蕭北平這一番話說的極具蠱惑性,畢竟抓住當前的幸福要緊。
段重卻“呸”了一聲,指著蕭北平的鼻子罵道:“你丫的關鍵時刻就是牆頭草向外倒,我還真就不能指望你了。李師師跟我是什麼關係?她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過年的時候說是回家省親,跟那個陳帥跑的無影無蹤,眼下年節過完,‘天上人間’也要開業了,卻連影子也看不到半分,我如何會跟她扯上關係?至於你說我府上那小丫頭片子李嬋兒,光她一個人便將我折騰的死去活來了,年紀又小,你讓我娶我還不好意思呢。至於素兒,那是我從小便許下的親事,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辦法更改,你老子許婚不過是賣了個便宜,若是我回了大理,這婚禮絕對比在此處要風光百倍。廖佳佳姑娘是我在南梁唯一看對眼的,我們二人還是真心相愛,根本沒有什麼先來後到的說法。你他*媽當真是不識好歹,我在南梁千辛萬苦幫了你這麼多,關鍵時刻胳膊肘向外拐。”段重這一番話說的是半真半假,若是說段重不想把李嬋兒和李師師收了,那絕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但是段重此刻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指著蕭北平的鼻子罵,罵的他無言以對,無話可說,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和自責。
然而蕭北平也不是沒有腦子,心裡想著段重哪一次不是衝著銀子的面子才幫忙的?嘴巴上卻只能妥協。畢竟段重這種孫子,那絕對不是能夠輕易招惹的,即便是大梁的皇子,段重也絕對有辦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所以蕭北平只能連聲應著:“好,好,好。我服了不行麼,你想要我怎麼幫你,我現在可沒什麼辦法幫你解決!”
段重咬著牙,一字一句道:“拖!”說罷摸了摸鼻子,“我讓你拖著你二弟,這段時間絕對不能讓他離開南京城去杭州看廖佳佳姑娘,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同時,蕭北定去見你老子的時候,你要保證第一時間趕到場,絕對不允許出現他們私自談話討論的情況。另外我還需要去見一見你老子,這個你也要幫我。”
蕭北平嘆了口氣:“難道二弟每日早上去請安,我也要跟在一旁?”
段重點了點頭:“既然每次都要跟著,這個是自然地了。”
蕭北平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算是怕了你了,這個事情我自然會幫你去做。你要什麼時候見我父皇?我立刻給你去安排。”
段重想了想:“現在。”
南梁的御書房,段重並沒有來過。想當初在大理的時候,御書房對於段重來說,是一個個人遊樂廳,隨意進出,甚至還在正康帝的座位底下摸出了一本段家的劍法,還是帝王之劍。只可惜這個劍法殺意太濃,並不適合段重,段正經那個老傢伙也沒有讓段重練下去。而眼前的這個御書房,很明顯要比大理的自己老子的要大上許多,氣派許多。
蕭北平站在段重的身側,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段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
蕭北平頓時鬱悶,這是哪門子沒事?安慰自己還是怎地?無奈搖頭,卻看見梁文帝的貼身首領太監開啟了御書房的大門,走到了兩人身前,行了一禮:“大殿下,文淵伯。”
蕭北平點了點頭,問道:“父皇的答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