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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重完完全全的脫了下來。而李師師此刻上半身,已經完完全全毫無遺漏的展示在了段重的眼皮底下。

雙手緩緩的攀上shuangfeng,揉捏,撫摸。這算的上什麼?非禮麼?太輕了。。。。。。或許是強姦才是。段重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無恥是段重的本性,而這種事情向來都是有很風雅的名字的,段重稱之為霸王硬上弓。

遊弋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但段重卻俯下了身子,將嘴巴湊在了李師師的耳邊輕聲道:“你是我段重的女人。”

李師師身子一震,可惜卻說不出話來。段重卻繼續道:“不管你此時此刻是怎麼想的,你這輩子也只可能是我的女人。因為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配得上你的男子,當然,除了我。”段重這話說出來別人自然以為是吹牛,但是段重可不這麼想。有著兩世知識的自己自然掌握著一般人所不能比擬的優勢,而自己的師傅段正經,那可是宗師級的老怪物,自己隨隨便便的練下去,雖然不求達到段正經這種驚世駭俗的地步,打混一個一段高手也並不是什麼問題,至於文才,這段重抄詩的水平,還需要質疑麼?所以段重很自信:“或許你會不信,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認識到這一點。”

說完這句話,段重便不願再lang費一絲口舌,因為這是一個極為美妙的時刻,而且段重知道**一刻值千金這一句話的一絲。

嘴巴攀上了shuangfeng,吸吮著這一對鮮紅的櫻桃,雙手在光滑的背脊上游弋著。這樣簡單而放肆的對待一個女子,段重這輩子是第一次。而且竟然還是在對待一個曾經幾乎殺了自己的二段武道高手,所以此刻段重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一是不可思議自己竟然能做到,二是不可思議自己竟然能做的出來。然而反省向來是內心的,和行動無關。

李師師應該還是處女,因為這樣的奇女子和世俗的煙塵女子不一樣,況且這花魁的身份只不過是掩飾而已。不然便不會只一個月出臺一次,到現在便是連幕下的賓客都沒有一個。而東邊海上那個怪物教出來的徒弟,怎麼可能讓人隨意輕薄?

當然,段重這種混蛋兼小人除外。

然而在一番享受之後,本該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段重卻停了下來。這一點段重自己也感到奇怪,因為他低著腦袋湊在李師師耳邊說:“你是我的女人。而你的第一次,我要你心甘情願的交給我。我是一個很知足的人,上次你要殺我,所以我要討回來,不過這樣已經夠了,我已經佔了你不少便宜了”然後段重直起了身子。

要走?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李師師是半裸著身子躺在床上,眼角浸出的淚水已經溼了一片被單。但段重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輕輕的扶著李師師的腰,將枕頭斜靠在床頭,小心的將她靠在了床頭上,又將被子向上扯了一扯,卻沒有蓋住多少東西,該露在外面的全部露在了外面。

這是一個極為勾人的姿勢,以至於段重看了又咽了咽口水,小腹之中一片火熱。然而段重終於還是忍了下來。站起身來,到門口撿起了自己帶來的包裹,裡面有一塊硬木板,幾張宣紙。還有筆墨紙硯,筆是硬頭的小筆,墨自然是黑的,只是除了墨以外,還有很多顏料,什麼赭石、丹砂。

段重嘆了口氣,又從包裹裡拿出了幾根木條,在窗前隨便擺弄一番,便架起了一個支架,將木板放了上去,又將宣紙扣在木板上。搬了個凳子坐在木板前,有模有樣的調起了顏料,儼然一個大畫家的派頭。

所以,當段重拿著毛筆,不時蘸著不同顏色的顏料在宣紙上塗塗抹抹的時候,李師師即便沒有看到段重在幹什麼,也知道他在畫些什麼。這個yin賊非禮便夠了,還要將自己給畫下來?

想死的念頭不知道在李師師的腦海中過了多少遍,但她並不是一個輕易便會自殺的人。即便要死,也要先把眼前這個yin賊千刀萬剮才是。

而段重自然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理會李師師心中在想著什麼。此刻,段重已經搖身變成一個嚴肅而正派的人體藝術家,在為這個世界的藝術發展做貢獻。段重相信在若干年後的畫壇,自己寫實派的風格一定會別樹一幟的凸現出來,引領潮流。

段重上輩子學過素描,所以作畫自然是選擇了肖像畫的方式,而此刻的李師師在段重的嚴重,比那斷壁的維也納還要美麗上許多,簡直就是聖女,不,比聖女還要純潔。

所以段重一絲不苟的畫著,便是連李師師右胸前的一抹硃砂痣也沒有放過,纖毫畢現的展現在了畫紙之上。

當時間緩緩流淌,段重足足畫了三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