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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池子把我憋來又把你憋來,怎麼沒聽說過別人有失蹤的啊 ?”

她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心心念唸的要來找你,來了之後也琢磨過一陣子,是不是我找你的念頭太強烈了,才被吸進來了?”

嗯,有可能,不但吸來了,還吸到了同一個國度,這進一步證明了人的意念力是無比強大的。

我忙問:“你憋過來時是在哪兒?”

“嗨,別提了,憋的太狠了,暈過去了,一睜眼就趴在一個臭水溝裡,那水啊,又臭又淺,還沒漫過我的背呢,弄的我全身髒死了。”

原來如此,烏鴉湖還是沒奧妙,有奧妙的是藍江池。

我一拍桌子大喝一聲:“你這個孽障,你把我弄到這兒來,讓我爸媽難過,我還指望著你在那邊能幫我儘儘孝呢,結果你又把自己弄到這兒來,也讓你爸媽難過,我們兩家的老人以後怎麼辦?你簡直太渾了你!”

春曉一甩頭髮,苦著臉:“我哪兒想那麼多啊,要是找不到你,我還不是一輩子難過?好歹我們兩個在這兒也能相依為命,我爸我媽要知道我跟你在一塊兒,肯定沒意見。”瞧見了吧,比起鮑春曉來,我腦子還稍微正常一點,她時正常時瘋癲,很恐怖的。

我突然見她側額上有道淺疤,斜斜拉到了眼角,驚道:“春曉,你的頭…”

她嘆口氣:“唉,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一時半會兒的說不完,以後再慢慢說給你聽。”

我點點頭,她的手又突然摸上我的嘴:“鴿子,你的嘴…”

我嘆口氣:“這也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我也以後再說吧。”

兩人都不作聲了,這一年敢情我倆都是從大風大浪裡走過來的,好歹現在苦盡甘來了。

我翻翻包:“你還帶什麼了?”不知怎麼搞的,我一看見她就特想喝可樂。

她手指一捏包裝袋:“就帶了點兒這個,早用完了。”

“不會吧,你弄這麼大的箱子,就光帶了衛生巾?你豬腦子啊。”

“我哪兒顧得了這麼多啊,跳池子那幾天正好來好朋友,不然我連這個也想不起帶了。”

我嫌惡的搖搖頭:“好朋友來了你還跳池子,你真噁心。”

手捧著衛生巾的包裝袋,我仔細的看上面的生產日期,生產廠家,貼身乾爽,全程呵護,十片優惠裝,二十七厘米,忍不住按在臉上深吸了一口氣,親切的塑膠味兒。認真的對春曉說:“你好好保管,以後咱倆思鄉的時候就全靠它了。”

晚上葉綿搞了一大桌酒席,款待我和猩猩,我跟春曉嘻嘻哈哈個沒完沒了,她也剛結婚沒多久,搞的跟金婚都過了似的,忙著對我傳授各種御夫之道,持家經驗。我倆大甩鄉音,一通南京話,不停冒出:“啊是地呀、意怪、作死喲、二五郎當滴、麼的”之類的方言,葉綿和猩猩大眼瞪小眼,完全不曉得我們在說什麼。

吃完飯,葉綿給我和猩猩安排了一個樓院,春曉不同意,說姑娘家沒結婚,不能和男的住在一起,硬要我跟她睡,把葉綿趕跑了,猩猩單獨留在那處,我和她回了楓樓。

一整夜,我倆就沒睡覺,躺在床上,脫了衣服蓋著被子還能翹起二郎腿亂顛,一通狂聊啊,我聊了穿前,她聊了婚後,惟獨沒聊這一年來我們所經歷過的事情,我感覺春曉有些刻意迴避,恰好我也不是太想講。

不過對於兩個男人,我們倒是很有話說,她說葉綿對她怎樣怎樣呵護,我說猩猩對我多麼多麼疼愛,我誇大了些事實,但她也絕對摻了水分。比來比去,都是好男人就得了。我說我再過幾天就要成親了,春曉說要給我當伴娘,我說你都結婚了還伴個頭啊,她又說讓我別走了,這裡做孃家,讓猩猩來這兒把我接走,我不同意,那麼遠的路程,到底是結婚的還是趕考的,春曉一副老大媽的模樣,嘴著唸叨著完了,嫁了老公不要姐妹了。

絮叨了整夜,待我二人沉沉睡去時,天已亮了。

一直睡到下午,早飯晌飯都沒吃,任誰也喊不醒,直到我做夢夢到有人在我腿上綁了塊大石頭,還用繩子死死勒住我的脖子時,才猛睜開眼,春曉那廝正用大白胳膊壓著我的脖子,大白腿裡所當然的伸到我腿上,流著口水打呼呢。

我好不容易見了春曉,真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塊兒,我要她和我一起走,春曉又不願意了,非說等我結婚那天才到,扯了一通莊中事務繁雜的破藉口,心知繁雜的是她老公,跟她個弱智女人沒有絲毫關係。恨只恨我們沒能早點相見,她曾滿心裝著我的安危,不顧危險一頭闖進這個時代,想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