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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去了項語挾持明堂那一段,只道他被皇帝抓住了。也沒說我打了他,若是老頭知道了我用他給我的秘籍將他兒子打倒,恐怕也接受不了。

老頭搖頭嘆息:“不知皇帝會如何對他,還有月兒,若是他們被處極刑…我…我,我這些日子,實在是寢不能眠,食不知味啊。”

他的身周始終籠罩著濃濃的悲傷,師傅已老了,無論他年輕時幹過多少錯事,埋下多少悲劇的引子,他畢竟已經老了,雖然隱居山野,但他也是有骨肉在世的人,兒子女兒全部被抓,已經讓他受到了巨大的懲罰,在上次下山時我就知道,他的餘生不會再安寧了,我不能看著這個老人再受一次打擊,徹底毀掉生存下去的信心。

我笑道:“師傅啊,皇帝沒殺他們,都下過罰詔了,就說一直關著他們。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皇帝已經懲罰他們啦,把他們關在大牢裡,那裡我去過好幾回了,除了沒自由,也沒差什麼,柳琴我也去看過她幾次了,她現在的精神比剛開始好多了,還對我道歉了呢。”

“項語也開始反思自己了,上次去啊,他還託付我照顧柳琴呢。我看他們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皇帝若再有大赦的時候,能重獲自由也不是不可能,您就別擔心了,在皇帝手裡替您管著,不比他們到處亂跑惹出事來更讓您放心啊?”

師傅瞪著眼睛聽我說,生怕漏掉一個字,不住的點頭。臉上慢慢浮現了安慰之色。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笑容不斷,可心裡卻似刀割一般,欺騙他我也不願,可若是能讓他有希望的活著,卻只有欺騙這一條路可走。

師傅道:“你…你有沒有跟他們說,他們是兄妹?”

“啪!”段凱手裡的杯子突然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忙掩飾的起身:“無事,手滑了。”

我不理他,只顧對師傅道:“沒有呢,您要我說嗎,要不然下次去我再說?”

師傅嘆了一聲:“算了,現在說不說也沒區別了,他們都被關了,以後若有相見之日再說吧。”

走出廳門,段凱迅速將我拽到一邊,滿臉的驚異之色藏也藏不住:“你說…項語和柳琴是兄妹?”

“嗯。”

“親兄妹?”

“廢話!”

段凱手扶腦門,差點一跤跌下臺階去,嘴裡亂道:“你可曉得…他們…柳琴對項語…你可知…項語對柳琴…這個…那個…”

我看著他驚慌的模樣,嗤笑道:“什麼這個那個的,啥也別說了,說什麼都是白說,不管他們以前怎麼樣,反正現在都是化成一縷輕煙,還計較這個做什麼?”

段凱與我的感受不同,我和他們相處不多,瞭解不深,可他卻是同那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他還是不能接受,兀自站在庭廊自言自語,狀似入魔。

猩猩還陪著師傅說話,我上山前已經給他洗過腦了,萬萬不可說錯一句,否則師傅出事了就是他的責任,陪老頭說話還得說假話,對猩猩來說是一大挑戰。

我晃進林師姐的屋子,悠然正在給她鋪床,林師姐坐在視窗,拿著笛子玩的開心,我靠在窗戶架子上,衝她道:“林師姐,我是天歌啊,我回來了,你好不好啊?”

她瞅瞅我,沒作聲。不停的噓笛子。

嗨,奇了,以前一見我就說我不去的,這也不說了。我又道:“你怎麼不理我啊?我給你帶了好多好吃的,要不要嚐嚐?”

得,這下連看都不看我了,我抬頭問悠然:“她怎麼不說話了,以前還說的呀。”

悠然道:“說的,現在還是會說。”

林師姐突然發聲:“我不去。”低頭又噓笛子

我忙笑眯眯:“哎,對嘛,我還以為你把這句也忘了呢。”林師姐無聲。

悠然又道:“她聽我出聲就會說的。”

林師姐:“我不去。”再噓

疙瘩!我說你移情別戀的也太快了吧,這才幾月不見,你有了徒弟就忘了恩人。我一拍腦袋:“我被拋棄了。”

悠然道:“小姐說什麼?”

林師姐:“我不去。”還是噓噓噓。

我突然覺得小腹處有種異樣的感覺,忙對悠然說:“我去出個恭,一會兒你到亭子那裡等我,我有話對你說,千萬別帶林師姐。”趕緊跑出去,她一會兒把我噓的直想上廁所。

上完廁所,我晃到亭子,悠然已經等在那裡了。

我與她一同坐下,開口問道:“林師姐現在的狀況還是沒好轉啊?”

悠然眼露悽然之色:“師祖說她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