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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難逃一死,可我仍覺得是我間接殺了她,她本可以再多過幾天回憶的日子,是我,抹殺了她的這最後的快樂。我與她說了太多,她自己想了太多,終究走上自殺憤情的道路。與其說是我教育了柳琴不如說是她教育了我,任何一枝蔓珠莎華都只能生長在死屍鋪就的道路兩旁,汲取屍氣才能開出狂野妖豔的花,若是去愛著他人的心態不健康不正常,只能落到枝葉兩不相見的地步,永遠無法親近陽光。柳琴她,就像一株彼岸花。

我們整裝上路了,我和明堂沒有聽從段凱的話,走走停停的過去,而是堅持與他一起晝夜趕路,我迫不及待的要見到猩猩,告訴他柳琴的死給了我多大的震撼,告訴他,我有多想他。告訴他,我對我們的愛又有了新的理解。

一路上我甚少說話,心情鬱悶導致臉部肌肉緊繃,段凱與明堂都不敢與我多說話,正好加快速度悶頭趕路。已經不記得走了幾天,我們幾乎沒投過客棧,每到驛站必換馬繼續前行,吃在車上,睡在車上,直折騰的我不是不想說話了,是想說也說不出來的時候,才看見遠方一座座雪山連綿不絕,氣溫也低了許多,裹上厚袍子凍的牙齒打顫時,我們終於到了邊關軍事重鎮,猩猩呆過數年的地方,錦南。

段凱對這裡很熟,指揮著車子一路駛進了錦南府衙,我跳下車,直覺得兩腿直打軟,明堂倒還精神,幫著抬包袱架行李的,我卻是一點力氣也沒了,瞅了半晌,也沒見猩猩的影子,段凱問了人才知他一直在自己的別院與人商議戰情。

我又爬上馬車,段凱帶我去尋他,與段凱並坐在車架上,段凱一直無話,我也沒勁說,只有氣無力的瞄著這城內景象,街上人不多,老百姓更是少見,常入眼簾的就是三兩成群計程車兵,路兩旁店家開門的也甚少,蕭條雖不算,卻也絕稱不上熱�